這女的也就二十歲出頭,明顯喝高了,深眼影下的雙眼明顯紅腫,她用力推開身後跟來照看的朋友後又抓楊景行的手腕:“我最深愛的人傷我最深!!”
楊景行點頭:“你請坐,我們就唱這個。”
冉姐不興奮了,甚至變得沉重一些:“一首《深愛的人傷我最深》,獻給大家。”
齊清諾已經從劉才敬手中拿過電吉他,楊景行坐到鋼琴前後要付飛蓉幫他開一下伴奏,因為他也可能記不太清楚歌詞。有了成路後,輝煌的伴奏帶基本就是當歌詞提醒用了,所以成路的壓力可能真有點大。
付飛蓉把螢幕調到齊清諾和楊景行都能看到的角度並確認一下,齊清諾又把椅子朝楊景行靠近一些,趙古箭步上千幫忙移動話筒架。
兩個臺柱子低聲商量幾句後,楊景行就叫付飛蓉開始播放。隨著MV的畫面開啟,鋼琴先輕柔響起,電吉他委婉跟上。大家聽得認真,但是沒有掌聲。
可是電視又沒畫面了,楊景行繼續行雲流水zì yóu發揮,眼神提醒付飛蓉。付飛蓉手忙腳亂看裝置,高度戒備的趙古也連忙過去。齊清諾也完全沒受影響,電吉他的特殊憂傷感覺和鋼琴配合默契。
MV很快就重新開始放,可是楊景行和齊清諾的前奏就比較長了,但是客人們似乎沒感覺奇怪。
終於,楊景行先唱了:“黑夜來得無聲……”確實很無聲,調酒師都不搖杯子了。
輪到齊清諾:“兩朵孤單的魂……”既然楊景行的唱腔表現得那麼情深,她也不落下風,估計能讓客人們新奇。
酒吧裡只有鋼琴吉他和男女歌聲,直到兩個臺柱子一起唱起:“我最深愛的人傷我卻是最深……”
那個點歌的女人開始用哭咽聲伴奏,其實她早已經淚流滿面,而且成功從楊景行和齊清諾那裡搶去不少目光。
哭泣的女人現在沒醉酒的表現了,就是坐在那裡看著臺上哭,聲音並不大,但是驚心,可是她的朋友也不勸慰了。
兩個臺柱子盡心盡力盡情把一首歌唱完後,掌聲響起,並不熱烈,更沒人叫好。倒是那個哭泣的女人,表現比所有人都積極。
稍作暫停後,楊景行朝話筒湊近點,看著已經在優雅擦眼淚的女人說:“對不起……我沒想到自己唱什麼難聽,你擦眼淚還不如捂耳朵。”
一陣笑聲,擦眼淚的女人也抖起了肩膀。
楊景行又對齊清諾致歉:“連累你了。”
齊清諾就問還在笑的女人:“不是因為我吧?我唱得好多了。”
那個女人和大家一起笑得更開心了。
楊景行又說:“我再唱一首,儘量唱好一點,因為下午聽了一首很好的歌。不過要唱的是自己寫的,沒歌名,第一次公開唱,也沒練習過,所以請大家做好心理準備,及時塞耳朵。”
一些配合的笑聲後,楊景行開始彈琴了。
一開始就是明顯歌唱xìng的旋律,很醒人耳朵的旋律,很好聽的旋律。不過可能是因為分解和絃搗爛的緣故,讓人暫時聽不出那旋律是憂傷還是喜悅,不過總體感覺上應該是積極鼓舞的,應該不是無病呻吟的靡靡之音。
可是積極的鋼琴前奏不是很長,然後瞬間急轉直下,楊景行開始一隻手幾個琴鍵地做作起來,隨即就開唱:“傻子偷乞丐的錢包,瞎子看見了,啞巴大吼一聲,聾子嚇了一跳……”
雖然是很老套的笑話了,可是一直期待著的悲傷女人還是感激地嘿嘿笑了,好像還有點不好意思。既然被安慰者都不嫌棄,其他人也就多少給點面子,都多少樂一樂。
齊清諾這個幾個專業者不怎麼笑,因為楊景行從一開始的表現就不是靈機一動的即興之作。鋼琴前奏的旋律絕對不是東拼西湊或者臨場發揮,和絃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