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舉動讓他心中有些不快,這個死八婆他更是懶得搭理。不過他這副模樣在別人看來就是懦弱的表現,就連許雅琴也有些失望,她還以為張揚會奮起反擊,沒想到張揚居然預設了。
她也不想想,張揚憑什麼要反擊,今天這件事根本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別人罵別人的,他就當狗吠了。
場上安靜了片刻,張揚掙脫許雅琴的手輕聲道:“我先走了,以後有機會聊。”
“張揚,對不起,我……”
許雅琴還想再說些什麼,張揚一擺手打斷了她,皺眉道:“好了,下次再說吧。”
“切!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來頭呢,許雅琴,你看不上我不怪你,你要是找個牛逼一點的我就算了,你找個這麼個東西耍我是吧!”
見張揚要走,剛剛面色還難看的青年就陰測測地尖聲笑道,那表情和他那個肥豬似的母親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張揚不和一個八婆計較不代表別人就可以肆意辱罵他,這個世界上也沒人可以肆意辱罵他而不付出代價。聞言剛剛要動的腳步停了下來,一臉平靜地說道:“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許雅琴知道自己今天惹禍了,見張揚生氣了連忙勸說道:“張揚,真對不起,下次我給你道歉。”說完狠狠瞪了一眼青年男子怒道:“黃齊中,你什麼意思!”
黃齊中哈哈大笑,一臉不屑道:“再說一次怎麼了!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南城大酒店也是你這種人能進來的。”
說著轉身大叫道:“保安,保安!你們酒店是怎麼搞得,不是說衣衫不整不準進來嗎?這種人怎麼放進來了!”
說話間那邊早就注意道情況的大堂經理已經帶了兩個保安趕了過來,看了張揚一眼有些皺眉,實在是張揚今天的扮相不太雅觀。
老舊的皮夾克,發白的牛仔褲,還算看得過去的運動鞋,總算是沒穿拖鞋過來。一般情況下他們酒店對這種人也就不計較了,可今天既然客人投訴了,自然要給個面子給客人。
何況桌上的那位黃先生他認識,是濟源區的工商局長,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來下面大廳吃飯了。
雖然他不懼這些小人物,不過再怎麼說也是他這裡的客人,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至於張揚進來的時候他們並未看見,姚建國今天很低調,和張揚進去的時候人也不算多,後來服務的員工和大廳中的員工不是一個體系。
“先生,我們這裡不歡迎衣衫不整的人員進入,你還是先出去吧。”
大堂經理眉頭微皺,斜眼看了身後的兩個保安一眼,看樣子張揚要是不識趣就要請他出去了。
許雅琴連忙解釋道:“他是我請來的,也是你們的客人!”
大堂經理好像認識許雅琴,看了一眼許家夫婦,見他們面色難看,馬上強硬道:“許小姐!我們南城大酒店的規矩你是懂的,衣衫不整者不得入內!別說是你請的,就算是南城書記請來的也沒用!”
他倒是說對了,張揚今天還真是南城書記請來的。不過張揚考慮的不是這些,而是看大堂經理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心中陡然一驚,南武會已經到了不得不整頓的時候了!
南城大酒店是南武會指定的聚會地點,他從沒想到這些人仗著南武會的名頭會這麼囂張。
而且看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恐怕還真不一定在乎南城書記的想法,這還是普通人,那些武者呢?那些對南武會地位更加了解的武者會怎麼做?
張揚眉頭緊皺,難怪姚建國和南武會越走越遠,在南城治下居然還有這種人存在,他怎麼可能甘心。
這不過是他今天偶見,平時呢?
朱元啟仗著南武會的後臺會把姚建國放在眼中嗎?張揚雖然見朱元啟次數不多,可他清楚那傢伙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