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並重的女人。”
楚荷聽得一陣失色一陣竊笑:“雖然你和那雲飛有著相似的經歷,但和他比起來,我還是比較欣賞你。”
正在這時,彭旗的電臺有人呼叫。彭旗戴上了耳機,記錄電碼。
楚荷笑笑:“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彭旗面無表情:“那雲飛已順利回到了江北,一切安然無恙。”
一批批全副武裝的解放軍戰士源源不斷地經過指揮部大門口。
那雲飛站在指揮部院內,提著一個暖瓶看著大門口過往的部隊出神。
單曉楠走過來,甜甜地笑著:“雲飛同志。”
那雲飛緩過神兒來:“噢,是曉楠啊!”
單曉楠依舊笑著:“雲飛同志,我不和您說過了嗎?以後像什麼打水啊、搞衛生啊,這些事情您就交給我好了。”
“沒事兒,這又累不著。”
“您是我們電報室的骨幹,要是把您累壞了、累病了,司令員該批評我了。”
“我沒那麼嬌氣,再說了,這也是一順手的事兒。哎!咱們是不是要打仗了?怎麼過這麼多部隊啊?”那雲飛想從單曉楠口裡探聽情報。
單曉楠順水推舟:“不是,您不知道,這三個師啊,是調往和縣的,昨天剛下的命令。這段時間調走了好多部隊呢。”
那雲飛一聽有戲,接著問:“那我們不在這裡渡江登陸容城了?”
單曉楠故意賣個關子:“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您不是剛從容城過來嗎?那兒的防禦能力怎麼樣啊?”
那雲飛實話實說:“很強的,國民黨為數不多的精銳部隊,其中一支,就駐紮在容城,而且他們還有一個火力強大的炮臺。”
單曉楠作沉思狀:“這就難怪了。”
“難怪什麼?”那雲飛急問。
“沒什麼。”單曉楠說著,伸手去拿那雲飛手裡的暖水瓶,“哎,我來拿吧!”
江北司令部會議室。
司令員正在對參謀長講:“參謀長,這些部隊到了指定地點之後,要給我大張旗鼓地搞訓練,聲勢越大越好,必要的時候可以給對岸幾炮,打不著沒關係,有動靜就行。”
參謀長答應著。
“政委,你那邊的戲唱得怎麼樣了?”
“報紙、廣播全上了,跟真的一樣。”
司令員笑著:“什麼叫跟真的一樣?這就是真的。”
政委也笑了起來:“對,就是真的,真作假時假亦真嘛!”司令員又道:“要說那雲飛這小子,真是有眼福啊!這麼多人演戲,就給他一個人看。”
通訊員走了進來:“報告!司令員,有個人想見您。”
“誰呀?”
“他不讓我說,他說您去了就知道了。”
容城保密站電訊室內電臺的滴答聲驟然響起。彭旗急忙走到電臺前,收報。一串串電碼從彭旗的筆尖流出。楚荷拿起一支鉛筆,譯電。
尚九城走進電訊室。楚荷立即彙報:“站長,那雲飛來電。”
“念!”
“江對岸的解放軍大批部隊已於近日調往和縣一帶,共軍有放棄在容城登陸的可能。”
尚九城聽到“可能”兩個字,氣得七竅生煙:“可能?可能的東西也叫情報?給那雲飛回電。告訴他,他的悔過書和錄音帶將在明天一早送到共軍手裡。”
楚荷答道:“是。”
尚九城搖搖頭,猶豫起來:“算了!不要發了。”
江北指揮部電報室。
那雲飛走到單曉楠身邊:“曉楠同志,有個情況我想問問你,聽說過風信子這名同志嗎?”
單曉楠從容答道:“聽說過。”
那雲飛故作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