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誒呀,額爾族這塊肉似乎不是面上看著的這麼好啃嘛……
直到蕭如玥徹底消失在巷子另一頭,那些看了半天熱鬧的才冒個聲。
“呵呵,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呀,難怪主子定了她當繼承人。”聲音嬌媚得就足以讓男人聽聲就麻了身。
“怎麼你也來了。”低沉的中年男聲透著一股不歡迎。
“誒喲,這不是聽說小主子在這邊嗎?來湊湊熱鬧唄,還有啊,秦哥哥……”嬌媚聲嗲嗔:“你我好歹一個主子底下做事,別一見我就臭著張臉呀。”
有個年輕的男聲直笑:“柳姐姐心眼太壞,明知道秦大哥對花粉過敏,還次次知道他在就使勁了往身上撲花香水粉。”
硬逼得某人聞香黑臉。
“挑個日子,過門吧。”
沉靜許久的冷聲忽然起,頓時除了那個年輕的男子直笑外,再沒了別的聲……
*分界分界*
蕭如玥回到新房的時候,皇甫煜已經靠在床頭睡著,垂在背面的手裡還卷著本書,顯然是等她的時候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走到床前,定定的看了他一會,肆無忌憚的抬手拿走了他手裡的書,掀開被子拖他躺好,才轉身去沐浴。
他會不知不覺睡著,拖都不醒,是因為她在房裡的燈油中,混了無色無味不會傷身但可以催人深度睡眠的藥。
就此,皇甫煜晚上莫名其妙的睡得不省人事,醒來身邊的人又早出了房間,連著整整兩天,他都沒機會見她,更別說跟她說上一句話。
他沒笨到不知道房裡什麼東西被她做了手腳,可她不在的時候,他已經讓人換過床上所有東西和薰香,還是不行,直到……
換了蠟燭和燈油,他才總算有一夜沒莫名其妙的睡著,但,她卻為了等一批偷偷送來的醫書回得格外晚,他真的等睡著了,再醒來,就聽到不停的不停的翻頁聲。
不知為何,那個聲音讓他開不了口……
次日,在京都一間不起眼的客棧裡,連著四天只要了一間房卻窩了一群的傢伙們,拎著被非法拘留了四天,此時不但被網裹成粽子嘴巴也被綁住的爪白,鬼鬼祟祟摸回武王府。
咳咳,那什麼,他們可不是因為擔心某個死孩子才沒有離開京都,全都怪因為大師兄和三師兄不捎上他們偷偷跑了……
幾顆腦袋挨個兒從新房小院外的牆頭露出,往同一個方向望一下縮一下。
“怪了怪了,怎麼這麼安靜?那死孩子該不會……”抹脖子:“了吧?”
“你豬啊,如果真的……”抹脖子:“了,還不得滿城哭喪!”
“至少府裡也該到處掛滿白綾。”
“那現在是個啥情況?”拽著圓滾滾想偷跑那隻:“二師兄,你要去哪?”
“爺爺我……”
“等等,有沒有聽到什麼……”
話沒說完,滿府貓狗鳥狂奔亂叫,往這邊來。
“糟糕,死孩子要放狗咬人。”
驚呼一聲,全竄上牆頭去,而後就看到房門開啟,那個因為使不上勁走路像龜爬的武王大人從屋裡走了出來,一臉和善不染纖塵的笑。
“二四五六七八師兄,好久不見。”
腳下一地貓狗虎視眈眈,頭頂蓋天鳥群使勁洩糞,牆頭幾個趕緊投奔屋簷下給某王爺小師弟捏肩捶背。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王爺小師弟啊,我們快十三個秋沒見了,想死你了。”
“王爺小師弟,這力道如何?舒服不舒服不?要輕點還是重點?”
皇甫煜笑得見眉不見眼:“託師兄們的福,我徹底變成廢人了。”
“一群豬,沒瞧著外面風大嗎?還不趕緊吧王爺小師弟抬進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