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慢慢來。」蔣白耐心極了,下一秒開始吹哨。伏城掙扎要跑,他圈住,伏城腹肌很好看,沒那麼鼓,簡簡單單一層。掙到沒辦法走,他繼續用手指繞著伏城的肚臍眼轉,一直轉到手裡的莖身抬了幾下。
蔣白也是男生,他知道,尿意來了。
然後他堵住了尿道口。
伏城剛解放膀胱,突如其來的騷操作嚇得他繃緊脖子,腳趾叉開,臀肌向盆骨方向靠攏,媽的,已經忍不住了。
「師哥,別!」他驚叫了一聲,來不及了,尿都出來了堵是堵不住,摁又沒摁嚴實,液體從尿道口和指肚間的縫隙滋出去。
液體比核桃露還多,滋得到處都是。
蔣白也僵住了,只想試試看會怎麼樣,沒想到鬧這麼大,地磚和瓷磚上都是。伏城在他懷裡打了個抖,表示尿完了最後一滴。
完事之後,還被甩了甩,師哥扭身去開燈了,伏城摁沖水鍵,一腳跨進浴缸趴進熱水,小臂扒住扶手,探首頭看師哥拿蓮蓬頭沖。
完事之後,還被甩了甩,師哥扭身去開燈了,伏城摁沖水鍵,一腳跨進浴缸趴進熱水,小臂扒住扶手,探著頭看師哥拿蓮蓬頭沖。
水嘩嘩流,從地漏流出去,地上、馬桶蓋、瓷磚牆恢復雪白。
尿一地,沒臉見人,還被榨核桃露了。伏城臉如火燒,那地方剛榨完又被熱水燙得不行,可堅決不翻身,說什麼都不翻身。師哥腦袋果然有問題,以前他不玩兒核桃!
大王還在抓門,蔣白知道它會開,乾脆鎖上了,開啟換氣,單手拎一把矮凳過來,坐在浴缸邊擠洗髮露。
自己看過爸媽給大王洗澡。
應該差不多。蔣白勾勾手指:「頭,伸過來。」
伏城不喜歡被弄濕,隨時準備炸媽的勁兒又來了。「不伸,你他媽沒安好心,你玩兒我幾把。」
「你師哥才沒安好心。」蔣白任他張牙舞爪,「我幫你洗頭。」
「真的啊?」伏城靠過去,腦袋落在師哥手裡一通搓,慢慢不緊張了,戒備極強的表情逐漸淡去,很舒服地眯眼睛。
「有這麼舒服麼?」蔣白抿住嘴。看來洗貓不難。
「舒服,我可喜歡搓腦袋了。」伏城一臉欲言又止。「師哥,你盤我小核桃就算了,你……你洗手了嗎?」
蔣白動作僵住。
大王在門外喵喵叫,格外煩躁。
「算了,反正都搓上了。我不嫌棄你手髒,你也別嫌棄我襪子髒。」伏城頂著一頭泡沫往他手心裡蹭,還自己動,「師哥,我腦袋特好搓吧?是不是特圓?」
「我沒搓幾下,感覺不出來。」蔣白起身洗手,回來繼續搓。顱頂確實很圓,又高,剃小圓寸都比別人利落,露了臉又立體又漂亮。原以為這麼短的發茬會很硬,沒想到不刺手,只有一點毛扎扎的手感。
泡沫越搓越多,白色逐漸蓋住黑色,只留下一張巴掌臉。蔣白再次用手比對,想把小下巴擱掌心裡捏。
「頭髮為什麼剃這麼短?」蔣白用食指搓他腦門,留下一個紅印。又搓了搓鼻樑,小貓臉都髒了。
伏城抓了一把白色泡泡。「因為獅頭裡悶。」
「能有多悶?」
「可悶了!」伏城攀住缸壁,手腕兩圈捆過的擦傷,「下次我帶你試試。舞獅表演還好說,練功最難受,腦袋全悶在裡面。4歲之前我頭髮沒這麼短,師哥疼我,怕我起痱子,拿電推子幫我推了。」
「疼你?他會推麼?」蔣白稍稍用力,把伏城往下壓了壓洗肩膀,「又淹不死你,下去。」
「不下,我不喜歡全身濕,濕了難受。」伏城在水裡撲騰,屁股頂出水面,「頭髮真是師哥剃的。只不過他老把我剃禿,禿了就帶我去買鹹水冰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