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擰成肩膀脫臼早動手了。「喂,說話就說話,動手可不是好現象。我以前脾氣也不行,咱們還是愛好和平吧。」
蔣白鬆手,往後退了兩步。「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
「沒事。」陶文昌看出他不對勁,「你不舒服?」
蔣白又搖頭。
「你和他……」陶文昌看伏城,「高中同學關係?」
蔣白點頭。
「不是吧?」陶文昌覺得不是,「他叫你師哥呢。」
蔣白看了看旁邊。「他說我長得像他師哥,才這麼叫。我又不是真的。」
陶文昌笑起來,還聽出一些酸意。「那你就沒考慮過,你真是他師哥?哪有長得像就亂攀關係的?」
蔣白一愣。
別人也一愣。
「不聊了不聊了,我們先走一步。傑哥你有空回我微信,業爺你也記得回我啊!」伏城感覺這個謊兜不住了,拉起蔣白一路狂奔。
蔣白被伏城拉著跑起來。起初他放不開步子,這感覺困了他好久,在深圳時還不明顯,回到北京,就越來越重。
困著他,有什麼東西困著他。自己在這座城市長到14歲才離開,再回來,這座城還認識自己,自己卻一點不記得它。
自己把它忘了。蔣白跟著伏城跑,要衝破這麼重的困感。做心理輔導時,醫生做專業催眠一直試圖進入自己的潛意識,始終無果。醫生說,是你在本能抗拒,我進不去沒法幫你,你也不說真話。
蔣白知道,當然在抗拒。自己還沒開啟的腦袋被別人開啟了,太危險。只是醫生錯了,抗拒不是本能,他是怕醫生往自己的潛意識裡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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