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紅了一條,從鼻樑骨到鬢角。
再擦一把手,鼻血橫流。
南風堂的兄弟見閆首被打,一個個朝蔣白撲過去。蔣白不多廢話,能掄到的人用棍子解決,掄不到的讓青讓解決。棍棍朝臉打,全部傷了臉。
地上蹲了一片,不是捂著嘴,就是捂著鼻子。
閆首還沒站起來,剛才那一下幾乎抽懵。伏城卻邊走邊掀,走一路拆一路,把院裡還沒來得及收的行當拆得七零八落。
唯獨不能碰獅子。這算伏家班最大的行規。他心裡痛快極了,泥點濺到身上臉上也不管,甚至不用看身後。原本打算來一場堂堂正正的醒獅比賽,把伏家班的旗子贏回去。可既然閆首說能把你師哥找來旗子雙手奉還,伏城也不費那個功夫去切磋了。
能拆就拆,他像個打砸的小瘋子,算是替師叔的腿傷抱不平。
最後一棍蔣白掄在南風堂的正門,年久未動的白蠟棍折在半截。伏城帶著邱離在屋裡翻箱倒櫃找旗,青讓抓著閆首像要他磕頭認錯,他自己擋在門口,縱容3個師弟在眼皮底下拆別人家。
旗呢?哪兒呢……要不是自己不夠高,伏城真想把南風堂的頂窗捅破。現在他活過來了,帶著師哥像多長了十七八個膽,誰也不怕誰也不怵。有本事就攔,我叫我師哥打你。
「我家的旗子呢!」櫃子裡都沒有,邱離那邊也一無所獲,伏城有些慌了,在練習場裡找了又找,滿地濕鞋印。他轉身之後又轉過來,一停,一愣,奔著牆角的雜物堆跑去。
都是墊子和做獅頭的邊角料,最底下墊著一面紫底描金邊的大旗。東西堆太多,伏城一個人推不動,邱離過來,也推不動,青讓再過來,勉勉強強把旗拽出來,早已破了幾個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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