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揍,屁股癢癢。」
蔣白看著水龍頭,一直在聽。伏城抱得很緊,很熱,幾乎是扒在後背上,全身貼過來的。鼻子裡充斥著兩個人的味道,耳邊充斥著伏城的喘息聲,甚至能感覺到他鎖骨上那兩顆釘。
「我不是非要和你動手。」蔣白憋了一晚上,「你他媽的……在水泥地做後手翻,萬一磕著了……」
「沒磕著。」伏城將左掌貼在師哥左肩胛骨上,汗水把他們面板粘合。
「萬一呢?」蔣白洗著手,「萬一你也把腦袋摔了……」
伏城的t恤快要被師哥的汗水泡濕。原來師哥是怕自己摔著腦袋,把他給忘了。
「我踹你一下你就不高興了,我不踹你,你能長記性麼?」蔣白問。
身上很重地緊了一下,擁抱就鬆開了。後背沒有人趴住,汗水很快又湧出來。整晚的訓練,蔣白都在思索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能想起來,還有去哪裡找人做南獅,現在伏城還和他生悶氣,抱都不好好抱了。
一瞬間,蔣白不知如何解決這股情緒。
他轉了過去:「我現在說你兩句你又不願意聽,以前的我說你就什麼都聽,你不就是喜歡你師哥麼?那個蔣白他有什麼好的,他連你都護不住……」
話沒說完他就愣了,汗水瞬間蒸發。
伏城半脫褲子和內褲,屁股對著他,指著尾椎。「我是喜歡我師哥啊,可……我師哥就是你啊。以後我聽話,一定認識錯誤。不拿你和以前的你作比較。你說什麼我都聽,不逞強,不好勝,安安全全的。以前的和現在的哪個都好,哪個都是我師哥。但你以後能不能別踹這麼使勁?尾椎是不是被你踹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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