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詠沐聽著高興。「不疼就好,要我說,學校沒收手機這個規矩可不好,爸媽平時聯絡不上你,擔心。要不,我們和學校反應,說你情況特殊,搞一下特殊化?」
「不用。」蔣白筷子伸出去,不知道該夾什麼。
「還是和學校反應一下吧,你媽媽臉皮薄,我去說。」蔣文輝給兒子夾青菜,「學校會理解。」
「不用了。」蔣白濕著的劉海垂著,右手手指一起彈動,差點沒夾住菜。
聽出兒子不高興,肖詠沐退而求其次。「行了行了,爸媽不反應了,但你可以和徐駿一樣啊,多買幾部手機。」
「我說不用了,我回去睡一會兒。」蔣白放下筷子,麻痺感自耳後升起,什麼也吃不下,回了睡房。
蔣文輝和肖詠沐已經習慣兒子情緒不穩定,只是看了看,用潮汕話交談起來。
關上門,蔣白靜靜等耳鳴消退。書架上全是相框,大多都是按照醫囑擺上的合影。其中最大那一張是合影,幾十個人,四位老人在中間,自己坐在其中一位老人的腿上。
爸媽說那天是自己過百天。抱著自己的人是爺爺,爸爸說爺爺是討海生意,後來才懂是船業。
爸媽都是潮汕人,他們說家鄉話蔣白一句也聽不懂。只從他們口中得知自己出生在深圳,家裡在深圳有樓,自己5歲那年全家來北京定居。
除了家人合影,還有付雨。她確實是和自己一起長大。
不應該,不應該只有這些照片,難道自己以前沒有同學沒有朋友麼?
床上有東西再動,蔣白沒注意,躺上去才發現自己把大王給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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