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樁上如何牛逼,在蔣白麵前自己永遠是師弟。師哥和師弟好,師弟讓師哥操,這不是很正常嗎?伏城感受到指節頂開肛門的擴張感,閉著眼睛,顫抖眼皮。
蔣白只看到,一直罵罵咧咧說話不饒人的師弟在面前乖了。他也不太會,但好歹也做了準備,知道該幹什麼,更何況旁邊還放著一部片兒。手指在潤滑包裹下找準了一點,不斷抖動,那圈括約肌就被他抖開了,從緊緊閉合到放鬆,隨著他的動作一開一合。
「師哥。」伏城抓緊了衣服,「我想起來,別在這裡啊,上床吧。」
蔣白還是那個表情,有點淡漠有點犯壞,抓著伏城的手,用他的手來解繩子。腿上的繩子掉在地上,下面的蝴蝶結卻還拴著,蔣白撈起伏城的膝窩,抬起來端著就走。
伏城一下摟住脖子,臉在蔣白鎖骨窩裡呼吸,因為羞恥,因為身體的快感。幾根手指就要被捅穿了,射又射不出來,兩條腿又長,精液順著小腿流出幾條細白色,快要碰到地面。他鬆開一條胳膊,自己往下摸,摸到屁股裡那個洞又收回來,緊緊閉住眼。
等他再睜開,已經躺在西屋的木床上,很硬,硬得他尾椎骨硌得慌。小時候他也和師哥睡這裡,他們睡午覺,睡醒後跑去外面吃西瓜。
師哥背向著他脫衣服,伏城用很色情的眼神瞄,那上肢力量真不是開玩笑,肌肉隨便拉伸都是力量感。
蔣白把自己脫光,拿著一盒套。「你這個……」
「用,得用。」伏城捂住雞雞。
「買小了。」蔣白拆開一盒,「不知道師哥多大,是不是?」
「啊?還買小了?」伏城半坐起來,腿分叉開,像等待進入,「我不知道這還分型號……」
「這個吧。」蔣白拆開另外一盒,「湊合用,下次記得買大號,師哥沒那麼小。」
伏城嗯嗯點頭,雙手扒掉上衣,全裸,膝蓋立起來很乖的樣子。蔣白隨手一摸,軟洞裡都是潤滑液,濕得一塌糊塗。
「等等!」伏城摸著自己下邊又起來了。
蔣白剛撕開一個包裝套。 「怎麼了?」
「我要吞鹹水冰棒!」伏城拔出自己的手指,一下起來,嘴唇貼上去,快得像覬覦許久的小饞貓,「師哥你好大啊!比我……我試試。」
「廢話,沒你大怎麼當你師哥?」蔣白捏緊伏城的下巴,描繪伏城嘴唇的輪廓,「你從哪兒學這麼多的?」
「看片兒啊,片兒裡什麼都有!」伏城軟綿綿蹭他,用嘴唇去碰那個堅硬的東西,熱,硬度,氣味,都有,他額頭抵在師哥人魚線上,張開嘴,試著合了一口,蔣白掐著他的臉讓他抬頭,抽出來,被嘬濕的前端點在小梨渦上。
伏城下意識低頭合住,放鬆口腔,用嘴唇包住牙齒,粗粗大大往裡深咽。鹹水冰棒他吃過太多次,夏天熱的時候能吞到喉嚨裡,刺激得冰涼,這一根是熱的,但是也應該很好吞吧。
結果用力過猛,一下戳到嗓子眼裡,差點吐出來。
「慢點。」蔣白扶著伏城的頭晃動腰部,熱,濕,滑,所有感官都聚集在一個點上,慢慢從晃動變成抽動,在原始的身體反應面前,下意識地看伏城能吞到多深,再深,再深點,手從後腦勺滑到耳根,拇指小心翼翼碾著耳垂。耳洞是自己打的,自己可以在師弟身上破壞,製造傷口。
伏城不敢看,緊緊閉著眼做,眼皮被師哥的手往上一撥,就只能睜開了。從底下看,師哥線條輪廓分明的臉向上昂起,很舒服,他又迷亂著往裡合,試著舌頭在口腔裡打轉,劃圈,吞掉了腥味,師哥的手一下摁住了他,衝擊似的插入又拔出去,再一次昂起頭撥出一口長氣。
就這幾不可聞的一聲,就是蔣白把他壓抑的慾望發洩出來,惡劣地投射到自己最愛的師弟身上,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