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駿差點摔了手機,備受驚嚇。「你他媽說……說什麼?你和你師哥?你是同志啊?」
「你這麼驚訝幹什麼?沒見過啊。」伏城繼續吃麵了。送進診療所的時候,自己15歲,根本不懂同性戀,只知道自己喜歡和師哥在一起。在診所裡他才徹底摸清緣由,原來自己是喜歡師哥。
驚訝已經不能形容徐駿的心情,挺驚恐的。「一直聽說,第一次見著活體。不過你和你師哥這算不倫了吧?你倆才多大?」
「你才不倫,我和我師哥這叫師兄弟情,師兄弟之間都這樣。」伏城繼續吹,「別拿這些誘惑我,沒用,我師哥特別厲害,又大又猛,深得我直蹬腳。我師哥還持久,1小時起步。」
徐駿拿著手機默默坐回去,獨自消化這驚人的事實。
蔣白這時從浴室出來,披一身水。伏城剛要開口叫師哥,被冷冷瞪了一眼。
離熄燈時間還早,徐駿一邊消化一邊打遊戲,鬧了半天小漂亮和他師哥不是普通關係,可真做過嗎?不一定,小漂亮看著就像口嗨王者。
遊戲正激烈,咣嘰一個大桃迎面砸來,正中眉心。
「你大爺的。」徐駿在螢幕裡涼了。
「買多了,吃不吃?」蔣白問。
「你早不給晚不給,我打輔助要被罵死。」徐駿說。罵歸罵,有桃子吃當然好。水蜜桃夠大,洗得乾乾淨淨,咬一口真甜。
伏城見自己沒人搭理,爬上床去換衣服。脫掉t恤,腰上印子還在。
媽個雞,下次再找不專業的獅尾就噴火。
徐駿一桃在手、天下我有,正和打野配合默契,咣嘰,第二個大桃砸上來,不偏不倚還是剛才那個位置。
「蔣白。」這回徐駿把遊戲退出,「想打架是不是?」
「買多了。」蔣白擦著頭髮,濕淋淋後背上有洗過紋身的痕跡。
「我不吃了,你別煩我。」徐駿把桃收進抽屜,「警告你,再打擾分奴上分,我跟你掄棍子。」
掄棍子?你丫掄棍子能掄過師哥,算我輸。伏城面沖牆壁,大腿分開恥骨抵牆,腰自然成弓,腰窩更深。
咣嘰,自己被砸了。他以為徐駿拿桃砍自己,回頭剛要炸媽,師哥兩手搭在床欄上,抬了下眉毛。
「買多了,吃不吃?」蔣白問,眼神隨便一掃,眉頭擰得拆不開。
「給我的?」伏城跪著轉過來。
「不是給你,買多了,徐駿吃不完才分你。」蔣白被鎖骨釘晃了一下,抄起書包掄到自己上鋪,「你今天幹什麼去了?」
「我去舞獅子啊,我真的會。我還發朋友圈了,有地點,內容是上樁和噴火。」伏城正餓,趴在床欄上要啃桃子,臉突然被捏住,一個柱狀體塞進上下齒列之間。
「師哥你幹什麼?」伏城含糊不清地說。
蔣白把小手電抽出來,掰著小下巴往裡看,光很亮,把口腔內部黏膜和牙齒全照出來。
「師哥……」伏城想合嘴,「我要……流口水了……你讓我吸一口口水。」
「嘴張大點。」蔣白繼續往裡找,指尖在軟顎上游離,抽出手指,看到柔嫩的懸雍垂,又摸了摸有小凸稜的硬顎。
內壁沒有傷,牙齦也沒出血。
手電這才關上,蔣白看著他吃桃。「上樁是誰掐腰舉你?那人是你師哥?」
伏城舔著師哥摸過的地方,特別癢癢,一邊嚼一邊說:「不是啊,我師哥……師哥厲害死了,像這上下鋪,師哥扶著欄杆原地起跳,一下能跳上來。這桃真甜,師哥你吃了沒有?我賺錢了,你沒錢我辦飯卡養你。」
「閉嘴。」蔣白坐回下鋪消失不見。伏城咔嚓咔嚓啃桃,吃滿手都是汁,來不及舔乾淨又抓起下一個。數了數,包裡還有7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