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只是在下才學不足,在下只是抄錄徐老大人的農政全書》,絕不敢說是整理。」
鄭勛睿輕輕嘆了一口。
陳子龍的臉色有些發白,要說鄭勛睿才是徐光啟真正的學生,徐光啟生前在朝中威信極高,很多讀書人都想拜在其門下,陳子龍都曾經專門去拜訪過,不過徐光啟根本不收學生,滿朝文武及天下讀書人幾乎都知曉。
「懋中,你整理恩師的農政全書》,我本應心存感激,按說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我來做的,不過我並不是特別贊同你的做法。」
「若是我沒有記錯,你今年三十有二,正值壯年,卻一心沉迷於學術鑽研之中,頗有看破紅塵的心思,你不願為官,不願出仕,我還聽聞你在家廣其宅,示無志四方也,這是不是說,你一生準備處江湖之遠了。」
鄭勛睿的一席話,說的陳子龍臉色通紅,口不能言。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可能事事如願,你去歲高中進士,按說可以進入翰林院為庶吉士,卻被授官為廣東惠州府司理,此事恐怕為一大挫折,你繼母去世,回家奔喪,人之常情,家裡的事情既然處理完畢,就應該回稟吏部,等候再次授官。」
「你看不慣官場上諸多的風氣,認為世風日下,讀書人譁眾取寵,故而與一幫好友編撰皇明經世文編》,想以此來展現腹中文采,警醒世人,告誡讀書人要腳踏實地,不可好高騖遠,試想官場之風氣若是能夠被幾本書就改變了,這世上的事情豈不是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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