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隨後,兩人就好像化作石雕一樣,一句話都沒有說,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就這麼鶴立雞群的坐在人群之中。
暗中盯著秦銘的不止他們,會場上還有各個勢力,密切的關注秦銘的一舉一動。
秦銘鬧出那麼大的事,那些舉辦選拔大會的勢力,自然不可能不知曉,只是礙於秦銘的實力,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靜待時機,或是找一個突破口才能行事。
霽雲村離開沒多久,馬士村與海袁村的人也相繼趕到,帶隊的自然是馬庸和笑面佛。
已進入會場,馬庸就看到笑面佛,急忙走了過去,感激道:“幸虧有佛爺的提醒,不然馬士村與馬某恐怕早就被滅,此恩馬某定當銘記在心。”
“馬道友客氣了,你我合作這麼多年,說這話見外了,不過我這裡倒真的有一件事想拜託馬道友。”
“佛爺但說無妨。”
“也沒有什麼,就是想請馬道友幫忙找一個人,此人的畫像我已經記錄在玉簡中,一旦有此人的訊息,還請馬道友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
說著,笑面佛遞給馬庸一塊玉簡,其上刻著的赫然就是秦銘的畫像。
“佛爺放心,此事包在馬某的身上。”馬庸拍著胸脯鄭重道。
殺人他都幹過不知道多少次,更何況是找人。
只是,如果讓笑面佛知道,他找的人是霽雲村的神秘修士話,恐怕會狠狠地給自己兩記耳光。
如果讓馬庸知道,笑面佛讓他找的人,正是將他嚇得半死的那人,恐怕
第兩百六十五章 不可惹!
晚上,孫乾隴派人宴請請劉仲叔和秦銘。
原本以秦銘的性子,是不會前去,不過難得看到劉仲叔如此開心,秦銘也不想掃了老人家的興,也就陪著劉仲叔出了營地。
當然,秦銘離開前設下禁制,除非實力比他強的人,否則絕破不開禁制。
即便被人破開,秦銘也留下後手,足以拖延到他回來。
不一會兒的工夫,秦銘與劉仲叔在一個小廝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大帳之外。
還沒走進去,秦銘就感受到大帳內,有幾道教主境的氣息,這讓秦銘心中頓時一沉,不動聲色的陪著劉仲叔一起走進大帳。
兩人走進大帳,嘈雜的聲音立馬安靜下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兩人。
“來來,讓劉某為諸位介紹,這兩位就是霽雲村村長劉仲叔,至於他身邊的這位小兄弟,乃是”
孫乾隴正介紹著,卻見劉仲叔的臉色鐵青一片。
他以為自己這位老友,只是單獨的吃吃飯、敘敘舊,只是如今的陣仗來看,只怕是別有用心,其目的傻子都能明白是衝著秦銘而來。
劉仲叔剛準備發怒,卻聽見秦銘的傳音,神色怔然,看著秦銘神色淡然,隨著他找了個位置準備坐下。
秦銘扶著劉仲叔準備坐下,卻聽見一道冷哼響起,令劉仲叔的身體顫了顫,定在半空中沒有繼續坐下去。
“哼,哪來的鄉巴佬,這個位置是你們坐的嗎?”
此言一出,大帳內又是一片沉寂,只是身為地主的孫乾隴,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的老友,臉色為什麼有異樣,心中一陣恍然,暗道自己真實高興糊塗了,沒有考慮到劉仲叔的感受。
秦銘扶著劉仲叔繼續坐下,抬眼看去時,就見一個矮小的中年人,半步教主境的修為,容貌甚是醜陋,負揹著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屑的看著秦銘二人。
孫乾隴臉色很難看,但卻有不敢得罪對方,畢竟矮小中年人可是霍家的人,乃是召開選拔大會的幾大勢力之一,代表的就是霍家,就算是身為主持人的劉乾隴,也不敢得罪對方。
畢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