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真被他折騰得夠嗆。在湖裡的時候還不覺得,一出水面,便覺得身體沈的要命。不過到了後面,他也頗有感覺,樂在其中了。
這一場歡愛頗為銷魂,即使是對初次承歡的拓跋真來說,也堪得上是場盛筵。
當拓跋真裹著厚厚的衣物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言子星在湖邊生著火堆取暖。
“醒了?咱們該回去了。”
拓跋真剛才在最後一次做完後,胡亂裹著衣服累得小睡了過去,此時看著言子星,一時有些怔愣。
言子星摸摸下巴,得意地笑道:“怎麼?大爺我颳了鬍子,你不認識了?是不是覺得我更英俊了?”
拓跋真慢慢爬起來,道:“怎麼把鬍子颳了?”
“你不是說我鬍子扎嗎。”
拓跋真這才想起自己下午在水中的話,順帶也回憶起下午那激
情四溢的‘肉搏戰’,不由有些臉紅,咳了一聲,道:“挺好,看上去年輕多了。”
他心下懷疑,因為言子星說自己二十四歲,可是此時看上去只有十八
九歲,頂多二十歲。而自己怎麼也有二十七八了,怎麼會和他好上了?自己的眼光……不像那麼另類的。= =
不過拓跋真這些疑問只是放在肚子裡嘀咕嘀咕,這些日子來二人不斷親密,又生活在同一個帳篷裡,早培養出了無數的默契和感情,何況今日都做到這一步了……不管怎麼說,都是這世間最親密的人了,想那麼多也沒意義。
拓跋真不是個會回頭看的人。他的眼光永遠放在前面,所以對於從前的事,雖然還有許多 迷 茫和困惑,但並不會干擾他現在的生活。
言子星道:“你想什麼呢?怎麼在發呆?”接著嘿嘿一笑,道:“是不是在回憶下午的事?你病了這麼久,我憋得難受,是不是讓你吃不消了?”
縱使拓跋真這樣草原上長大的漢子,也不適應言子星這肆無忌憚的話,不由惱道:“胡說什麼!我是那麼不中用的人嗎!”
言子星哈哈大笑:“中用。你中用得很。也不知道是誰下午在我懷裡呻吟不休的。”
拓跋真惱羞成怒,冷冷一笑,道:“好,下回讓你嚐嚐我的厲害,也不知道你在我懷裡呻吟起來是什麼味道。”
“哎呀,生氣了?快過來烤烤火,待會兒咱們回去了,肚子餓了。”
拓跋真道:“你別打岔。下次定要你在下面。”
言子星卻絲毫不懼,飛了他一個亮晶晶地眼神,笑道:“阿真,我不是打岔,只不過這事沒什麼好爭的,一切憑實力說話。”
拓跋真反而笑了,深邃的雙眸緊緊地盯著他,好似草原上的狼看到了心愛的獵物。
“那下次就讓你看看我的實力。”
言子星聳聳肩,道:“不信你可以試試。不過這種事有什麼好爭的,你又不是沒享受到?再說當初我們結為契兄弟時,你就對山神起誓過於我為妻的。”
拓跋真狐疑地皺眉道:“我真的曾經這麼起誓?”
言子星道:“好了,過去的事別再討論了。我們該回去了。”
拓跋真拉住他:“不行,你要說清楚。你對山神起誓,當初我與你結為契兄弟時確實是那麼說的?”
言子星抬抬眉,道:“你不信我的話?好,我可以對山神起誓,你當時說的話都是真的。”
反正山神也不是他們明國的神靈,言子星根本不在意。
拓跋真見他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起身與他準備回去。
上馬的時候,言子星道:“我們 共 乘一匹吧。”
拓跋真一愣:“為什麼?”
言子星促狹地瞟瞟他的下身,道:“我怕你那裡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