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挺好?
齊瀟瀟還沒回過神,只聽白天麟道,“我去拿點冰,你照看一下她。”
“……”
他說完便徑自往正苑的方向走去,齊瀟瀟依舊站在原地,萬分不解外加一臉神奇的看著白天麟的身影,不對勁啊?
他怎麼能像沒事人一樣?
他……不是不要白以深了麼?他不是和那什麼顧曉靈在一起了麼?
現在為什麼這麼關心白以深?這麼悉心的照顧她?
還是說……這就是身為EMPIRE和顧氏執行總裁的人該有的冷靜和淡然,該有的魄力和坦然?
可是,齊瀟瀟還是覺得,這和一個人的身份地位無關,和一個人的才能無關,即便是大型集團的企業高管,也不該在已有新歡的情況下,對待被自己拋棄的舊愛還這麼順氣自然,理所當然的關心和憐愛。
沒錯,就是憐愛。
瀟瀟方才只是站在門口,白天麟背對著她,她只看到三分之一的側臉,只看到那三分之一的鳳眸裡含著的神情。
一臉的心疼,一臉的擔心,一臉的寵愛。
不對!是她瞎了!一定是她瞎了!看錯了!
齊瀟瀟這麼想著便踏進了這個木屋子,忙走到白天麟方才鎖在的位置,看著床上躺著的以深……
臉頰紅的嚇人,她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她坐在床邊,看著明顯虛弱不少的以深,輕嘆了口氣,這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司機帶她到了這附近的時候,她三番兩次走神,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原來……
是白天麟在附近。
“你果然……還是惦記他。”
瀟瀟太瞭解以深了,當初她和白天麟在一起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丫頭比她更死心眼,她不過是三年,而她卻是十三年。
如今再算的話,應該是十五年了吧。
白天麟拿了冰塊又走了回來,也不顧齊瀟瀟詭異的眼神,徑自mo了摸她的臉頰額頭,而後把冰塊放上去。
“我來吧……”
齊瀟瀟此時坐在床邊,要比白天麟來的方便些,白天麟看了她一眼,而後把冰袋遞給了瀟瀟。
“她說你們今天回的江城?”
“……恩。”
“幾點到的?”
“四點多。”
“她生病幾天了?”
“……大概三四天吧。”瀟瀟一邊給以深冰敷著降溫,一邊心下暗自嘀咕著。
這白天麟問問題實在太自然,彷彿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隔閡,偏偏最要命的是,瀟瀟覺得自己在向以前的以深靠攏,白天麟問什麼,她下意識的就會回答什麼。
齊瀟瀟是個挺記仇的人,早在回江城之前她就打算好了,無論如何也要替以深向白天麟討個公道!
可這會兒見到白天麟實在是太突然,她們下飛機抵達江城才不過零星幾個小時!
齊瀟瀟連討公道的臺詞都還沒有想好!原本對付這種“渣男”,臺詞是張嘴就來,可物件是白天麟時,即便強勢如瀟瀟也不禁要多考量一下,才敢開口了。
白天麟去拿冰塊期間,瀟瀟的腦子裡也不斷過著各種“討公道”的臺詞,可另一邊腦子卻又不斷浮現白天麟那般悉心憐愛照顧以深的姿態……
一時間,瀟瀟總覺得……很多事情,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樣。
向來嚴謹的性子也讓她沒有主動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你們回江城是要參加“金匠精工藝與設計大賽”?”
白天麟靠在床頭的牆邊,雙手環胸,淡淡問道。
齊瀟瀟一愣,“你怎麼知道?”
“這段時間國內珠寶界,最熱議的便是這項賽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