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墜兒都幾乎哭死過去,可還堅持著一口氣,硬是將事情細細碎碎給說了清楚。
張小蝶眼角跳了下,看著聲淚俱下,外加抽的就要斷氣的墜兒,忽地想到,這該不是也是練出來的?
司馬博弈聽了事情經過後,頓時大怒,立即讓竹溪院所有的人都到廳堂集合。
張小蝶回屋迅速穿戴好,也去了廳堂。
竹溪院雖同司馬府其它地方比起來算是小的,可面積也算是大,這麼說吧,竹溪院相當於一個地主家院落,所以,這院子裡的人零零碎碎加起來也有二十來人。
滿滿站了一屋子,司馬博弈一張臉沉的可怕,犀利的眸光掃過所有人,良久才冷哼了一聲。
“張良,帶著你的人去搜,任何可疑的物件都不能放掉!”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張小蝶看著心中不由感概,“看不出這老狐狸還是疼兒子的,親生的嘛……”
老狐狸身邊的得力干將張良一行人很快就從屋裡搜出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張小蝶瞄了眼,眼角抽了抽,這院子裡都是些什麼人啊!
骰子、牌九、當票……這些都是小兒科,關鍵是……她看見了**……很華麗啊……還有個荷包簡直將某倭國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荷包式樣就是倆人偶xxoo……
“混帳東西,這都是誰的?”
一時間廳堂中咚咚下跪聲,張小蝶放眼看去,樂了,這些人可都是太太挑的……
“老爺您看!”
就在老狐狸氣的七竅生煙時,一名得力干將拿來了一個巴掌大的人偶,人偶上面寫著司馬慕三個字,背後還有生辰八字,上面插滿了針。
張小蝶嘴角抽了抽,心頭大罵司馬慕:“擦,我以為你什麼好辦法,竟然用這老掉牙的招數!”
可罵歸罵,這招還真的管用,老狐狸拿著拿人偶,頓時大怒,“這是哪間屋子搜的?”
“老爺,這是劉媽媽屋裡得的。”老狐狸微眯了眼,冰冷的目光掃過一臉驚慌的劉媽。
那劉媽立即跪下磕頭,“老爺明鑑,那真不是老奴的。”
“是不是,叫人看了針線就知道。”
這人偶本就是邪物,如果要用來做什麼道具的話,就只有縫製,這司馬博弈當然深知這事情,叫了院子裡專門負責針線的徐媽來檢視,這徐媽張小蝶知道,人老實,算是本分。
徐媽看了看,又對照著劉媽以前的針線,最後上前回話。
“回老爺話,這是劉媽的針線。”
“老爺……奴才知錯了……求老爺恕罪啊……”
司馬博弈厭惡地擺了擺手,張良將已經嚇得癱軟的劉媽拖了出去……
張小蝶冷眼看著,將之前心中的感概立即收了回來,這老狐狸心裡根本就沒有司馬慕,兒子都那樣了,搜出東西來,先不說怎麼救兒子,反而是要查到底是誰在做巫蠱,他哪裡是怕兒子死了,分明就是怕府上傳出巫蠱害主的事情丟他的人!
“侯爺,現在該如何救六公子呢?”一直不說話的她此刻開口,那老狐狸頓時寒光掃來,很是駭人,不過對她是沒有用的,這目光她早就適應了,如今她也算是嚇大的。
“你們……誰能說出法子來。”
若是一般人家遇上這樣的事情,肯定就去尋個道士巫師什麼的,到家裡來做個法,消消災,避避邪就成了,可這司馬博弈卻要面子,身為朝廷高官,自然不能信巫蠱這事情,所以他不叫人出去尋道士巫師,只問下人。
廳堂裡安靜極了,張小蝶眉頭緊皺,一副擔心不已的樣子,心裡卻是樂開了花,感覺司馬慕這一招挺好玩兒的。
“老爺,奴才聽人說,遇上不乾淨的東西就潑上黑狗血,興許……”一名小廝膽戰心驚地說了這麼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