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了個又字,第一次相識的時候,她也是書童打扮,只是這次的書童當得比那次狼狽多了。
只見她一身書齋小廝的打扮,土黃色的衣裳有些偏大,僅腰上用灰布帶束著,她的身形本就瘦小,這麼一來倒是很像那營養****的童工,還好個子已經比兩年前長了幾寸,約有160了,只是在文瑾眼裡看來她還是跟猴似的。
“兩年了,你還是像猴。”他嘴角帶著笑,低沉且清透的音線帶著特有的蠱惑。
“呃……”張小蝶有些氣惱,這人一聲不響走了,現在好了,跑回來看她笑話。
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走到水鏡跟前恭敬行禮。
“老師。”
水鏡只淡淡看了她一眼,“既是故人就坐下吧”
張小蝶有些驚訝,這麼些天來,老師要不就不說話,要不就是給她冷眼,現在竟然叫她同席而坐,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她有些發怵,站著不動。
“不樂意?”水鏡清冷的聲音叫她打了個寒戰,立即回過身來,“不、不是的,弟子遵命”
水鏡先生嘆了氣,對文瑾說:“你看他,我是沒有辦法了。”
文瑾笑了笑,若天邊掠過的白雲,清逸而淡然,對水鏡先生很是恭敬地說:“有勞老師了。”
“呃,你是老師的學生?”她有些驚訝,不曾想到,這文瑾竟然是水鏡先生的學生,隨即她滿是哀怨的目光投向水鏡,這太不公平了,既然都是學生憑什麼就逼著她參考,文瑾不也是沒參考,而且還加入黑社會呢
她覺得所謂的傲龍堡堡主就是個黑社會性質的團體。
見張小蝶那投來的目光,水鏡先生哪裡有不明白,有些驚訝,“原來你知道,怎麼還裝傻?”
“呃……”這就露餡了,原本她是打算就這樣沉默下去,讓水鏡先生就誤會自己是不清楚他的意思,就一廂情願的以為這次懲罰就單單為了自己替人作文章的事情。
“弟子有幸遇到您這樣的老師是三生有幸,只是弟子確實不能參考。”
“這是司馬博弈的想法?”文瑾話一出就換來張小蝶一臉的錯愕,“你知道他……我……”
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來說她與司馬博弈之間的情況。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會到長安來麼?”文瑾喝了口酒,目光平靜且從容,一副天塌下來也無礙的模樣。
張小蝶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卻見文瑾坐直了看著她,目光炯炯,十分誠懇,“我能問,便有能力為你分憂,若不問便是能力不夠”
猛然間,張小蝶覺得心頭一熱,文瑾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人,可對於自己,他卻願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雖然他從不道明自己的身份,可對於她卻從來都是光明磊落,說得出就做得到。
“他讓我到長安給慕陪讀……”本想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文瑾和水鏡都看著她,靜靜等著她繼續往下說,張小蝶知道不能往下說了,因為她也不知道司馬博弈是什麼意思。
“他讓你當陪讀?”文瑾見她不說話,眉頭卻又皺成了川字,知道陪讀不是那麼簡單。
“嗯,當初我不來,他非要我來,還用秋家兄妹要挾我……”張小蝶咬了牙,很是氣憤,這話她以為只有爛在肚子裡了,可如今卻這麼輕易的就說給了他聽。
文瑾略帶思索,也不想不透那司馬博弈的打算,倒是水鏡先生提了醒,“他讓你到我這裡來,目的難道就是陪讀?”
張小蝶咬了咬牙,心裡作了一番鬥爭,想著此時不說更待何時,既然文瑾都給這樣的承諾了她有什麼說不出口的。
“在滄月時,是我代慕參加了童試,後來他就硬是脅迫我到長安來。”
“隨後他就一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