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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這東西,到哪裡都好用!
發了紅包,眾人也下去該幹嘛幹嘛了,又剩下她一人,落寞的感覺從屋子的各個角落裡蔓延出來,張小蝶喝了口酒,看著滿桌子的菜,她還是想吃辣,想吃四川火鍋……
他們家祭祖管我什麼事?為什麼我要一個人老老實實這裡帶著,守夜是他們的事,我只是個外人!
張小蝶很是不滿地想著,倏地,放下了酒杯,心裡閃過了一個念頭:找人喝酒!
找康俊峰,人家有家人,估計此時也是和司馬慕幹相同的事情,只有文瑾,他從來沒有說過要回家過年的話……
夜裡天氣越發的冷了,到處都是皚皚白雪,迎著不時在天空綻放的煙火竟有了幾分妖嬈,張小蝶興致勃勃地拿了那件大氅,迎著寒風出了門,當然,出門時她買通了守夜的人,又給了車伕一輛銀子,總算是朝著文瑾住的元帥廟衚衕去了。
可到半路上,張小蝶又後悔了,花了這麼多錢才出來了,萬一文瑾不在那裡呢?錢不是白花了?
走到門口,見到屋裡大紅的燈籠,張小蝶露出了笑容,“呵呵,真是沒走。”
下了馬車,她對車伕說:“老九你回去告訴公子,我在同窗家裡,今晚不回去了。”
老九應了聲,趕著馬車回去了。
搓了搓發冷的小手,張小蝶敲了門。
寒風中院子掛的燈籠搖擺著,紅紅的火光照的院子透亮,四周很安靜,沒有爆竹過後的碎屑,也沒有煙花的痕跡,沒有半分過年的氣氛,唯一有點過年氣氛的就是堂屋裡擺著年夜飯,只是桌前只有文瑾一人,他看著滿桌的菜餚只安靜的喝酒,身後站著一位老者,約莫五六十歲,也不說話,只安靜的服侍著他。
屋外傳來丫鬟的聲音:“公子,張公子來了。”
文瑾原本冷峻的面容倏地暖了,“請!”
撩起厚厚的門簾,暖氣撲面而來,張小蝶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丫鬟上來為她取下了大氅。
“呵呵,是不是覺得我很仗義!”她笑得很諂媚。
文瑾起身朝著她走來,瞧著她,皺起了眉頭,“尖嘴猴腮,跟猴兒似的。”
“嘿,我好心來陪你過年,你就知道取笑我。”她撇了撇嘴,很是不滿。
文瑾笑了笑,原本沉悶的屋子忽地就明媚了起來,他拉著她的小手,走到了桌邊,“滿桌菜餚,我吃不了。”
她搖了搖頭,“我不喜歡。”
文瑾很詫異,以往她可從來沒有說過不字,從來她都是沒有要求,今天的她不同往日。
“那你想吃什麼?”
“我們把小桌放在炕上,就吃火鍋喝酒好不?”
文瑾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不錯。”剛要吩咐下人去準備,張小蝶卻拉了他的手臂,朝著他眨眼,“火鍋我來做!”
“你……”這次他很驚訝,君子遠離庖廚這話讀書人都知道。
“怎麼?你不敢吃我做的?”張小蝶仰著頭,有些失望。
文瑾蹙了眉頭,幽深的眸底閃過一絲笑意,輕敲了她的頭,“猴兒做菜也是新鮮!”
“滾!”張小蝶白了他一眼,隨即笑了,“嘿,就看你等會兒敢不敢吃!”不等他回答,就同丫鬟去了廚房。
有人幫忙就是好,動了動嘴皮子,將配料和廚房的媽媽說了,很快川味火鍋的鍋底就搞定了,當然,辣椒是不能和正宗的比,配菜更簡單,文瑾的廚房可不似竹溪院那麼寒磣,要什麼有什麼,老媽媽很快就把那些配菜也弄好了,同火鍋一同端了上去。
過來的時候,文瑾已經坐到了坑上,紅木小桌很是精美,上面擺放著溫好的酒,之前那位一直在他身後服侍的老者已不了,屋裡只有幾個服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