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平衡,百地中岡樹大招風,這段時間大出風頭,但已經打破了這個平衡,所以他的死也在意料之中,人至察則無徒,所以顏飛花裝作糊塗,雖然知道百地中岡是冤枉的,但是他打破平衡的規則,所以他必須要死了。”
“平衡?”問話的人終於嘆息了一口氣,“我本來以為服部玉子和藤村正部已經很可怕,沒有想到顏飛花更可怕,可是,逸飛,這一切你都是一清二楚,你不是最可怕?”
林逸飛笑了起來,望著坐在對面那個黝黑瘦削的人道:“宇申,我怎麼會可怕,我與世無爭,不和他們勾心鬥角,應該比任何人都可愛一些才對。”
“可愛你個大頭鬼,”吳宇申跳了起來,“聽說顏飛花來到江源,我終於還是從日本跑了回來,只是想看看你小子最後一面,沒有想到你小子不但屁事沒有。而且看起來還很精神,真可謂好人不長命,壞人活百年的。”
看著雖然消瘦,卻很精神的吳宇申,林逸飛眼中也是一絲暖意,認真的問道:“你真的是回來看我?”
“假地。”吳宇申大手一揮,“我只是天天在日本吃生魚片,感覺到有些反胃。不知道那幫鳥人怎麼會那麼喜歡吃,也不怕肚子裡面長蛔蟲。”
“那你不是也熬了半年。”林逸飛笑了起來。
“熬個屁,老子最後買了生魚片。在住的地方生一堆火,天天烤了吃。”吳宇申笑了起來,“總算又熬了一段時間,不過這兩天仔細的想想,好像你說的還有那麼一點道理,只是太想吃米飯饅頭。這才特意跑回來一趟。”
林逸飛望了他半晌。“然後呢?去哪裡?”
吳宇申寂靜了下來,過了良久才道:“回家。”
林逸飛笑著用力拍拍他的肩頭,“不錯。”
“我是什麼都沒有混到,你才是越混越不錯的,看到你在電視轉播中那麼風光,我可真羨慕。”吳宇申裝作一臉豔羨的表情,“你這麼紅,是不是應該可憐可憐我們這些落魄地?”
“怎麼可憐?”林逸飛笑道:“如果你要是想吃點熟魚片的話,我倒可以。”說到這裡的時候,林逸飛神色微動,低聲說道:“不用我請了,有人過來請客了。”
“誰?”吳宇申不解問道。
“服部玉子和藤村正部。”林逸飛已經站了起來,向門走去。
他走到門口地時候,吳宇申正好聽到敲門聲響起,很輕,彷彿是怕打擾屋內人的就寢,或許是知道,只要屋內是林逸飛,無論怎麼輕他都能聽到。
吳宇申就等到林逸飛開啟房門的時候,卻不能不佩服他的聽力,他聽到有人來就算了,他竟然還能聽到來的是誰,那就是相當不簡單的事情。
服部玉子一如既往地柔順和客氣,“林君,宗主已經返回日本,不過吩咐我們一定為百地中岡這個叛徒地所作所為,賠禮道歉,今夜我們已經在設宴,不知林君可有空光顧?”
“當然有空,不過我還有一個客人,不知道方便一起去嗎?”林逸飛飛扭頭望向吳宇申,突然一怔,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把自己埋到了被子裡面,就連臉都不露出來。
“當然可以。”服部玉子笑容可掬,“林君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是不是,藤村先生?”
她話裡好像暗示著什麼,對於藤村正部是客客氣氣的,藤村正部臉上勉強落出一絲微笑,好像不害傷感兒子的死,“不錯,林先生就算再找個十個八個地我們都是歡迎之至,更不要說只是一個,不知道那位朋友在哪裡,需要我們去請嗎?”
“我不去,才吃了一頓,有些拉肚子。”吳宇申聲音被子發出的聲音有些嘶啞,“逸飛,你去吧。”
林逸飛嘆息了一聲,已經知道了他地用意,他顯然還是準備去日本,而且不想在這裡和服部玉子網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