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作為附庸,想要真的反抗,那是一個笑話,這兩位在前進的路上,有聽說了一件事,那就是傅家的人將要來人,不知道將會是誰,聽說傅家的人為了家主的位置,還掙得頭破血流。其實爭家主,還不是如說是爭態度,到底是要怎麼面對雲家,傅家的人怎麼也統一不了意見。
“姚政果然不是成事的人,比起傅維來差了許多,要是他有傅維一般的果決,我們也不會如此被人……”說話的人是孫家的家主,臉上帶著淡淡嘲諷,這可不是在嘲笑別人,而是在嘲笑他們自己。
由於他們一而再,再而三把方向帶錯,他們家族內部都對他們有了意見,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這當初在陣影中向雲當表達表誠,也不會現在這麼難做了。
邢家的家主是一個年級過了一百歲的武者,這個年齡在家主算是年輕人了。他也跟著慘笑一聲,道,“這有什麼辦法,我們兩家可是日漸落寞,為了個子孫留個好地方,不得不如此而。雲當此人,我向來不信,他得保證,我可是一點都不敢放心!”
孫家的家主一愣,道,“這是為何?”
“孫休兄有所不知,那年我還只有二十來歲,當時雲當可是靈界第一高手的美稱,我前去向他求教,他竟然說我不適合練武,我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被這麼一句話打擊多大。可後來我修為日盛,不敢說在靈界如何,但在邢家,我已經無人可敵,他竟然說我不適合練武。”
孫休臉色凝重,不知道該做何種表情,愕然道,“便是因為這件事,我倒是不曾聽聞,怕是邢傑兄弟……”
邢傑哈哈一笑,道,“若是如此,我還不甚在意,可是你知道麼,那雲當掌管甲字廳的時候,給我的丹藥多時陳舊的,而且還處處打壓我,雲家的人經常找我麻煩,這些事情我都不想說了。”
孫休聽得沒頭沒腦,感到好笑,有感覺不可思議,這些事情可是一點點都沒有在靈界中傳開,而以現在邢傑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在這些事情上扯謊,這其中莫非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不管當日事情如何,眼下才是最重要的,幾個人此時已經到了姚家門口,早有人他們請入,兩個人便停止了交談,而就在不遠處,他們也看到了雲當、林笑、傅老爺子、雲老爺子幾個人,姚政正招呼著他們,而他們就進入的的時候,這些人也趕緊起身相迎,當然不包括兩位老者。
“兩位終於到了,真是讓姚某人等得心焦!”姚政笑呵呵的說道。
孫休和邢傑敷衍地一笑,就看這些人說什麼了,難道還有什麼比家族的存亡更加重要不成。
在過了一會兒,傅家的人也到了,不過傅家可不是來了一個家主,而是來了兩個家主,在座的諸人都知道傅家的情況,也就不以為意了。
人到全了,房門就被關上,房間中靜悄悄的,安靜的不想是有人存在。
雲當站起身來,道,“諸位,不要猜測我雲某人到底有多麼狂妄,想要毀滅多少家族,斷了多人傳承,我先請諸位看一看這件東西!”說著一伸手,拿出玉盒,放在中央的大桌子上。
掀開玉盒的蓋子,一顆黑色的,詭異的珠子正在往外滲出黑色氤氳。
“這是惡果,幾位都是靈界中極有見識的人,想來也都知道這個東西的危害性,不僅僅是危害靈界,恐怕整個世界都要為之毀滅。諸位還要對抗下去嗎?”
這時候在房間中的人可不少,足足有百人之多,他們不僅僅是來自於五大家族,還有其他比較有實力的家族,這些人可都是第一次見到惡果。有的人甚至沒有聽過,還需要旁邊人的解說才能知道這東西的厲害。
雲當在得到了姚家的訊息之後,知道姚政已經動搖了,他心中也想把事情辦得一次妥當,所以這一次,不僅僅是雲家和姚家,而是整個靈界的實力派都來到了這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