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中的驢子口中狂喊了出來。
“我的娘!這是什麼東西這麼牛×呀!”由由忍不住叫了出來,接著自己又道:“我看劉大叔這個缸中間所探出的東西,怎麼那麼像男人的那玩意呢?該不會剛才噴出的那些白色的東西都是男人的精華吧?”
“應該不能這麼懸乎,要是全都是男人的精華的話,劉大叔這老變態都是從哪弄來的呢?別告訴我……”由由自言自語地說到這兒就停住了。他不是不想繼續了,而是想起了坐在自己身旁的瑞契兒,要是讓這麼一個未開苞的小丫頭聽了這些不該聽的話,真怕她的思想從此就變得比自己還齷齪,變的比自己還要惡劣,呵呵。
這念頭呀!思想要是不隨著潮流而變得惡劣是不行了。男人好說,惡劣就惡劣吧!有了錢發洩的地方有的是。女人要是變得惡劣了可就不好辦了,一學壞的話,自己的一生可就算是玩完了,將來就得當那個啥了。
就算是瑞契兒不是個人,由由也不能說,畢竟他和自己的性別不一樣,她可是個girl呀!雖說這個girl的思想和別的girl比起來有些提前解放。
結果令由由沒想到的是,瑞契兒看過那些撒在驢子身上的白色物體後,竟主動對由由開口道:“卡爾絲,你看那是些什麼東西?為什麼撒在他的身上會有那種效果呢?”
由由聽了瑞契兒的話後,脫口而出就想說是男人的精華,結果剛說一半,就硬生生地把這個詞給吞了下去。
由由裝做咳嗽了一下,對瑞契兒道:“我也不太清楚那是些什麼東西,不過那東西的威力確實是挺強的。”
瑞契兒道:“我怎麼覺得撒在他身上的東西很像鹽呢?”
由由道:“煙?什麼煙?”
瑞契兒道:“就是海水裡所蘊涵的那種鹽。”
由由道:“哦,明白了,你說的吃的鹽呀?對了,他把鹽撒進去幹什麼?靠!別說是要將他醃了!”
瑞契兒道:“很有可能。”
由由聽他這麼說,便不解了,道:“你指的是什麼醃?”
瑞契兒道:“不就是醃起來嗎?你以為是把他閹割了呀?”
由由道:“哦,你想的意思和我一樣。”
劉大叔將白色物體均勻地撒在了驢子的身上,除了將驢子的頭露出來之外,其餘的部分全都被埋進了鹽中。
剛開始由由還不太確定撒在驢子身上的是鹽,直到劉大叔又開始在那缸的後面轉起了什麼東西,接著又按了不知道什麼按鈕以後,怪頭右半邊上所覆蓋的鐵蓋也緩緩地開啟了,剛一開啟,許多透明的晶體噴射出來,容量非常的大,並且猛烈的讓人眩暈。
很顯然這些東西是水。
當充足的水將驢子身上所撒的鹽溶解後,驢子的嚎聲簡直是慘的都能滲入聽者的骨髓。
由由不自覺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不希望過多地聽到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伴隨著森人的狂喊,驢子的身體竟也不自覺地開始在木箱中顫抖了起來,劇烈的疼痛導致著驢子在木箱裡不斷地翻滾著,一會兒臉朝上,一會兒頭髮朝上。
當頭發朝上,木箱中就會不斷地湧上無數的水泡,水泡破裂後,驢子的臉再翻過來的時候,猛烈的咳嗽聲音便隨之從驢子的口中傳出。
那些撒在驢子身上的鹽全都溶解到了水中,驢子痛苦的嚎著,身子也跟著猛烈地掙扎著,但他全身的破損面積實在是太大了,一下子接觸到了鹽水,不痛昏過頭已經很不錯了。
由由剛想到這兒,驢子的臉扭曲地翻轉過來,嚎聲也停止了,劉大叔見狀將怪頭中噴湧出的水給關掉了。
瑞契兒對由由道:“他怎麼了?為什麼不動了?”
由由見驢子不動,也很是吃驚,驚訝地和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