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開始了。
看著這盤錄影,由由的心情非常複雜。此時的他,已經把躺在地上還沒有甦醒的瑞契兒給忘了。隨著錄影的中斷及再次開始,一種奇怪的預感飄忽到了由由的心頭,由由突然覺得,天棚頂上所傳來的那些怪聲,不是別的東西所發出的,正是錄影中的那個小刺鍋子。
由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但這種預感在他看到刺鍋子的極度殘忍後,便已經浮現在他的心頭上了。
雖說預感在由由的心頭上非常的強烈,但他卻避諱著欺騙自己的大腦,希望他預感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每次他自欺欺人過後,所承受的代價便是異常的慘重。
平靜好心態,由由已經不容許自己的大腦再去想別的東西了,他的靈魂已經完完全全地被錄影中的一切所吸引。此時的錄影凝結著他的生命,當好奇心在由由的血管中猛烈的爆發後,由由便無法控制住自己貪婪的好奇慾望,他打消了心中的一切念頭,腦子空的就像是嬰兒一般,再次投進了錄影當中。
鏡頭切換到了劉大叔的家裡,確切地說是客廳中。
劉大叔庸散地伸了一個懶腰,扭了扭脖子,將胳膊來回抻了一遍。還沒等他抻好胳膊,哐哐的敲門聲音,便正對著他的面前響了起來。
劉大叔像是提前就知道會有人敲門一樣,高高興興地把手伸到門鎖前,也不問是誰就扭開了門。
一個“宇航員”出現在了大門外,由由清楚地看到,這個“宇航員”就是在儲存室找小刺鍋子的時候,葷煙狐後叫來的兩個人的其中之一。
劉大叔見這名“宇航員”自己認識,高興地朝他的肩膀拍了拍,對他道:“同志呀!辛苦你了!呵呵。”
那名“宇航員”也認出了劉大叔道:“您要的貨我今天給送來了。”
劉大叔對他道:“好!好!太麻煩你了。”
劉大叔接著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呀?”
“宇航員”朝劉大叔笑了笑道:“俺姓蠢,名綠子。”
劉大叔道:“你叫蠢綠子?”
“宇航員”道:“是的,俺村的人都叫俺小名,驢子。”
劉大叔剛聽了他的名,就忍不住想笑,這會兒聽見他自己叫自己驢子,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好!好!好!你這個名非常的好,從今天起,我就叫你驢子了。”
“宇航員”對劉大叔點了點頭,道:“您姓啥呀?”
劉大叔剛要回答,驢子就趕忙對他道:“不是我特意要調查的,是客戶回執單上要寫客戶的名字的。”
劉大叔覺得這驢子有些老實憨厚,就道:“沒關係的,說個名字怕什麼?我姓劉,名滿堂。”
驢子一聽了劉大叔的這個名字,激動道:“您的這個名字真是好呀!滿堂!滿堂!滿滿堂堂,一點縫隙都沒有。”
說著,驢子的眼睛就朝劉大叔臉上的麻子盯了過去,劉大叔一開始還沒反映過來,等反映過來的時候,剛準備朝驢子發怒,驢子就和藹可親地對劉大叔道:“您先彆著急,我這就把您要的貨送到屋子裡去,接著,驢子一轉眼人就沒有了。”
劉大叔只看到他朝樓下跑去了,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
半根菸的工夫,劉大叔就聽見了自己的樓道底下有貓叫的聲音傳了上來,隨著聲音的越來越強烈,只見驢子雙手碰著一個蓋著黑布的籠子,慢悠悠地走了上來。來到劉大叔家的門口,猛地把籠子就給扔到了地上,用手摸著自己頭上不斷往下流出的汗水,自言自語道:“他孃的,讓爺我幹什麼不好!偏偏讓我來送貨,媽的,可累死我老驢了。”
驢子喘息了一會兒,對劉大叔道:“這就是您要的貨。”說著,就把蓋在籠子上的黑布給掀了開來。這時,只見10只波斯貓一見到光亮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