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這個位子。
“狂兒,今天你找我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被他盯著冷嗖嗖的,展家大伯展中業,被推出來當箭靶。
他額上冷汗直冒,雖說展狂是小輩,在他眼裡,展狂簡直就是一個冷血惡魔,不講半點人情,在他的眼中,沒有半點親情可言。
得罪了展狂,下場與外人,是一樣的。
沒有任何憂待。
所以,展中業,更為的小心亦亦。
展狂無事,是不會見他們的,通常三五個月見上一次,已經很多了。
“大伯,聽說你在關虎街上為自己私置了一棟宅邸,可有此事”。不冷不熱的聲音,在這六月天中,外頭日陽高照的天氣下,展中業渾身打顫,差點沒有當場腿軟的倒地。
這事,展狂怎麼會知道?
他交代過管事,不要將這事報上去。
展狂在外二個月都沒有回過無極堡,他以為,展狂還要呆得更久些,到時候,時日一久,事情一淡,便沒有事了。
“我——我——”。肥胖的身體,因為過多的油水,快要不見原形,顫得像是要抖掉一身的肥豬油。
“什麼,大哥拿公家的錢去買自己的私人住宅,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