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先解了他們的穴,省得他們在一旁礙手礙腳的,然後,咱們再坐下來好好談談。”
黑眸斜睨賴以農。“你該死。”
嚇——
賴以農很自覺的立刻倒退三步,展大堡主親自說他該死,他就真的該死了,瞧瞧,他剛剛開口說句玩玩,就真的把那群人給硬生生的玩住了,她可不敢再小瞧這位姓展的冷漠男人,他的眼中什麼都沒有,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定然不會有半絲的遲疑。
這個世上什麼樣的人最可怕?
不用懷疑,就是這款人最可怕。
不過,現在知道很顯然有些遲了。
“賴某怎麼該死了?”嘆息,就算真的該死,現在也不能死,賴家家大業大還等著他去打理呢,“展兄。”關係自動拉近三級,“如果展兄所提是日前那些瑣事,那只是小弟一時興起,與無極堡鬧著玩兒的,再說,展家也沒有什麼實際上的損失不是嗎?展兄可千萬別跟小弟一般見識。”
“遲了。”
嚇——
賴以農再度後退一步,所有玩笑之意收得一乾二淨,眼前的展狂可不是在跟她開玩笑,他可真的以為他該死了。
“展兄,若是小弟真的為展兄添了不少的麻煩,還望展兄可以見諒,給小弟一個機會,讓小弟可以彌補。”賴以農暗中責罵,這回無聊到惹到不該惹的人了吧。
能怪他嗎?
不能啊。
要怪得怪賴家有錢,害他有錢沒處花,沒事好做,幹無聊著才會找上展狂的嘛,她不能不聽他說,就把她定了死罪啊。
“傳說”展狂殺人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現在,他可是一點都不懷疑,展狂一定有這樣的本事。
“展兄,千萬別衝動,別衝動啊,展家的產業可沒有遇到什麼風暴,再說,以展兄的能耐,展家不是還賺進去不少嘛,除了這個——”,用力的想,用力的懺悔,“季家那邊我可是在做好事啊,省了展家不少麻煩不是嗎?”雖然動機不怎麼單純,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看過程的,要直接看結果。
現在季家有自理能力,往後也不敢再上展家去煩他們了不是嗎?
“最多就是這些日子讓展兄勞心勞力了。”唉,人做到這一步,他是不是該找面牆撞死算了,賴以農心中暗歎,希望他的言語,可以稍微的打動一下眼前的冷漠男人。
呃——雖然,他已經說了大半天,口都渴了,眼前的男人仍是一動也不動,臉上沒啥表情。
“展兄,今天害你白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明日小弟定當送上厚禮,上展家,親自登門道歉,讓展兄和展夫人憂心了”,展夫人?
腦海中念頭一閃,
對了,當初對扯上季家無非是因為展狂的妻子就是季家中人,而且——聽聞一向冷情的展狂極度寵愛他的妻子,雖然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妻子,這段日子,他專門為難展狂也沒有見著那位“傳說”中的妻子。
看來,展狂保護得極為隱秘。
這份心,實在很難想象,是出自於展狂,眼前這個冷酷男人的。
“展夫人心慈,一定不樂意見展兄手染鮮血,那會髒了你的手”,所以,先鬆鬆吧,不用繃得那麼緊。
他都不知道,一看到他如山的身軀和那雙像無底洞一把呢黑眸,再加上他的銀色面具,泛著寒光,讓人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為什麼之前,他會覺得跟展狂玩遊戲會是很有趣的呢?
不知道時間可不可以倒回去。
“閉嘴。”
“展夫人——”。
“閉嘴。”冷嗖嗖的聲音,已經入了骨了,賴以農很識相的閉了嘴,展狂極怒,再說下去,怕他這輩子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了。
“賴以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