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頭頂的這幢樓裡,只不過至於她說了些什麼,是什麼內容,卻仍舊聽不清,唯一能聽到的,只是有些像是掙扎的聲音罷了。
“你上去?”此時,身在樓下的林峰,看著整棟樓房裡面,唯一亮著燈的二樓,對張琪說道。
“我上去?不要了,我又不是警察,再怎麼說,你上去,萬一問起了,你也有證件不是?萬一他問我,我沒有,我豈不是成了私闖民宅了?”張琪擺擺手,對林峰一笑,說道。
“我看這就是夫妻倆沒事吵架而已,根本沒什麼……”林峰一笑,隨即拍了拍張琪的肩旁,對他說道。“你去牆根等著啊,我去看看,這就下來,然後咱們倆繼續找地方喝一頓,我就不信你還能走直線……你看我……筆直……”
林峰說著,晃了晃身體,向這棟樓的樓道中走去,而張琪呢?看著走路分明搖搖晃晃,卻硬是說自己走的是直線的林峰,不禁偷笑,隨後,張琪來到樓房的對面,找了個牆邊,搬了幾塊石頭,靠著牆壁他坐到了磚頭之上,隨後,拿出香菸點燃後,低下頭,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
按照道理說,林峰是屬於冰城市的市局警察,而這裡,卻是m市,他是沒有權力以及責任去處理m市的警務的,而即便是跨地區的行動,那麼也要有當地的警方配合才行,就像當時國際刑警陳宇他們一樣,他們雖然有權力去行使,但是為了保險,也必須和當地的警方配合,這樣才算符合規矩,而如此像林峰他們一樣,自然能夠算得上是私自行動,是法規所不允許的。
可是同樣,有些時候,在面對緊急情況下,是根本沒有可能報告的,就像每一個警察,每一個有良知,有正義感的警察,不會眼看歹徒在自己眼前行兇而不顧的,這本身就是一種責任,是一種必須要去做的義務一樣,因為就算不是警察,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公民一樣,每一個公民,都有權去制止發生在眼前的犯罪實施,這是每個公民的義務一樣,任何人都有義務去做,當然,這些情況,都是能夠在百分百確保自身的情況下,不然白白搭進去,那麼只能是做無謂的犧牲。
而林峰此時所要去做的事情,其實,也應該算是一種義務罷了,一種對於公民的保護而已。
可是正當張琪手中的香菸馬上就要燃燒到最後,時間也不過過去了三四分鐘的時候,張琪忽然聽到在自己對面的上方,忽然傳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隨後,一個身影從破碎的玻璃處飛出,而張琪這邊,聽到聲音後,便抬起頭看到了這名落地的男子,或許由於張琪所處的位置比較陰暗,那名跳窗出來的男子並沒有看到張琪,而這名男子在落地後沒有半點遲疑,飛快的向衚衕深處跑去……
棕紅色的頭髮,白色面板,深眼窩,高鼻樑,一個標準的羅國青年,這是張琪在這名男子落地的一瞬間,抬起頭所看到的情況,而同時,張琪的手中忽然出現那柄已經知道名字的匕首,黑弒刃。
黑弒刃只是一閃而已便再次消失,而張琪這邊呢?他則是再次閉目坐在磚頭之上,沒有做其他的任何事情。
“張……張琪,快……追剛剛跳下去的那個人……”在剛剛跳窗事情發生後大概半分鐘後,林峰突然出現在剛剛那個已經碎裂的玻璃視窗,對張琪大聲喊道。
“等你提醒,黃花菜都涼了……這種事情,我遇到了,還用你提醒?你當我真的是吃乾飯的不成?”聽到林峰的話,張琪微微抬起頭,瞟了一眼林峰,將手中的菸捲熄滅,站起身向樓上走去。
而聽到張琪的話,林峰這才想起張琪此時可是擁有著絕對保險,隨叫隨到,而且還不能被發現的手下,而他們的能力,林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