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鵬更沒有歡呼;曾雅的三個朋友臉上也不同於上一局之時的沮喪;而是憤憤不平的看著齊天。只有夏婭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等服務員過來擺球之後;拿出一百一十塊錢遞給齊天。
“輸球一百;加上四個球四十;一共是一百四。上一局你那裡還有我三十;加上這一百一;兩清了。”
齊天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尷尬的接過錢;指了指球檯;說道:“下一局還是你開球;去吧。”
曾雅卻是忽然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不是你的對手;再打下去也是輸;不打了。”
“不打了?”齊天忙說道:“那可不一定;這一局我完全是從你手裡偷來的;勝利的本來應該是你。”
聽到齊天的話;曾雅那三個朋友終於把憋在心裡半天的話吐了出來:“你說的沒錯;這一局本來就是雅姐贏;你只是走了狗屎運。雅姐;再打兩局;我相信你肯定會翻盤的。”
齊天對曾雅的這三個朋友觀感並不咋地;但他們這句話齊天還是很認同的。當然;他並不是覺得曾雅比自己強;只是覺得她有贏自己的能力;剛才那一局勝之不武;對曾雅不公平;對齊天也不公平
“就算上一局我贏了;最後還是輸;一樣的。”曾雅把球杆放到支架上;拎起之前放到椅子上的紫色外套;瀟灑的甩到背上;衝著她那三個朋友一揮手:“咱們走吧。”
“雅姐;不能就這麼走;得贏他兩局才行啊。”老早就吵著要走的那三個人這會兒卻是不想走了;他們紛紛鼓動曾雅再跟齊天打;並且對她抱有極大的信心。
齊天沒說話;不過他也希望曾雅能留下來再打兩局;上一局那一百多塊錢他拿的心裡有愧;這種感覺就跟他違背了自己的原則;去偷了老幼婦孺的錢一般。
“我說走就走;你要想打你就留下來打吧。”曾雅的心情明顯不好;衝著那三個人吼了一聲;吼完直接就往外走去。
看到曾雅都走了;她那三個朋友也只好跟上去;不過似乎不甘心一般;回頭對著齊天也吼了句:“這錢你都好意思拿;真他媽不像個男人。”
“你說什麼?”齊天臉色一下變了。
這句話並沒有什麼攻擊性;如果是以前;齊天聽到這話最多是一笑了之。但人都是會變的;隨著力量的提升;有些東西齊天不需要再去隱忍;他能更多憑本心去做事;能更自由
怒火已動;何須隱忍?
說話間;齊天身形一動;兩三步間;已經行至對方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口
這些人一看也是經常出來玩的;雖然算不上是小混混;但也都是經過些事兒的;不算太慫。更何況他們人數佔優;齊天那身材更沒什麼威懾力;他們一點也不怕;當中那人被齊天抓住了領口;另外兩個人馬上圍了上來;個個臉紅脖子粗的;一副要上來打架的樣子。
當然;畢竟是學生;都是銀杆蠟槍頭;中看不中用;三個人氣勢很足;不過手上的動作僅限於推推搡搡;沒什麼實質進展。
跟齊天經歷過的那些事情比起來;跟這些小孩子打架完全就是欺負人。他壓根兒沒搭理另外兩個人;抓著領口一把將那個人拎了起來;單手將其舉起;然後按到檯球桌上面;目光冷冷的說道:“嘴巴放於淨點;毛都沒長齊;別他媽學人家出來罵人”
三個人終於開始慫了;畢竟是學生;那經歷過這場面?更別說齊天手上可是沾過血的;當初能用嘴巴生生咬死郝瘸子的氣勢;這三個小毛孩又如何能承受?
還站在地上那兩個人立馬閉了嘴;被按在球檯上那傢伙更是嚇傻了;一臉驚容;差點沒哭出來。
跟這種小破孩打架;齊天可沒什麼樂趣;他只是要嚇唬嚇唬這幾個人。鎮住他們之後;齊天便鬆開了手。
他剛鬆手的時候;已經往外走的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