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在這住多久？”趴著的瑞秋轉頭。
“一個星期吧。”孟謙也躺下來，枕著腦袋，放鬆了心情——可是身邊的妖精不放過他。手不老實的摸。他腹肌。
“停止往下。”孟謙拿開她的手。
“我知道規矩。”瑞秋調皮的手又爬了上來。
“或許我該完成最後一部分。”孟謙去翻了翻她的手袋，從裡面拿住紙和筆，上面是第三代的vr構想。
“你要創造的未來？”瑞秋問他。
“當然。”孟謙點頭。利用這段悠閒，他腦補了第三代vr的設計。
vr的第二代概念產品剛出爐。他就在考慮第三代——野心很大，但值得。第三代vr能夠真正統治人類的電子娛樂，淘汰電腦、遊戲機甚至手機等多餘裝置；等到第四代，它將統治人類。
不過無論是三代還是四代，都需要龐大資金和人脈的支援，還可能會受到國家的監管和法律的控制……單憑財團可能都做不到，或許兄弟會這更大的利益組織，才是讓他發揮實力的踏板。
所以孟謙隔天跟朋友見面時，談了一部分虛擬構想。
“年輕人真有幹勁。”泰格接過助手的報告，一目十行的掃下去，孟謙才看到三分之一他就翻頁了。
然後孟謙加了點速度閱讀，可還是看不到一半，泰格再次翻頁……如此幾次後，孟謙疑問：“你都看清了？”
“需要我背出來嗎？”泰格邊看邊說。
“第六頁第七行第一句話。”孟謙隨口道。
泰格很輕鬆：“第一句話要追溯到第六行，完整的一句是說‘聽覺區對音調、聲音的來源以及聲音的模式作出預測’。全篇講的是人工智慧裡的腦域神經科學。”
孟謙去翻看，果真如此：“怎麼做到的？”
泰格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魔法。”
“哈哈哈。”孟謙沒想到他會給這麼魔幻的答案。
“各有所長吧。”泰格把檔案放下，說剛才的事：“如果你能做到，不會有人拒絕利益，兄弟會不是慈善組織。”
“酷。”孟謙點頭，“若有必要的話，我還想要借用一部分人。”
“沒問題，只要你能開出讓他們感興趣的價碼。”泰格沒意見，再對他說：“我除了人工智慧外的興趣投資，想看看嗎？”
“當然！”孟謙過來這裡就是增進感情和嘮嗑的。
泰格帶他到了另一處大型實驗室裡。
“嘿，大衛！”孟謙先跟埋頭工作的大衛。弗里曼打個招呼，再看內容：“人體自愈系統以及組織克隆？”
“有興趣嗎？”大衛抬頭。
“有興趣來當學生。”孟謙說，他不瞭解這塊領域，但他們是這方面的專家，製藥公司的技術一半來自這裡。
……
孟謙也是無聊，去當學生。
但挺有意思的，泰格這人見多識廣，偶爾聽他談一些闖蕩經歷，大開眼界。雖然他的年紀差不多能當孟謙父親，但溝通起來代溝卻不多。或許這就是偶像效應，魅力無關年齡、意識差距。
翻著大衛。弗里曼負責的研究專案，孟謙找到了感興趣的：“自愈和再生學科，具體是什麼？”
大衛正在看資料，沒空搭理他：“內容很多？”
“我沒有泰格的閱讀效率。”孟謙面對一大堆內容無力，他想起對方那種一頁看幾秒，全部記下來的一幕，真是恐怖。
“他是怪胎。”大衛頭也不抬的說。
“原理很簡單。”總是悠閒的泰格回應他，“你用刀子劃開自己面板，它會流血，但過段時間後，傷口會慢慢痊癒。”
“就這麼簡單？”
“一加一也簡單，但如果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