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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子蘭從丁謂的書房出來經過院子時,發現魏淑嫻還坐在那裡,兩人剛好四目相對,上官子蘭上前去打了個招呼道:「丁夫人,小人告辭了。」

魏淑嫻看著他的臉說:「大人打你了?」

「沒有,這是。。。」上官子蘭摸了摸自己腫起來的臉想找個藉口,但面對魏淑賢那雙好像什麼都知道的眼睛,他突然覺得找藉口沒有任何的必要,最終他垂下眼簾沒有說話。

魏淑賢嘆了口氣說:「大人不知什麼時候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上官子蘭試探的問道:「大人和我都在做些什麼。。。夫人心中想必有數吧?」

魏淑賢閉著眼睛點了點頭,上官子蘭繼續問道:「那。。。夫人為何不規勸大人?」

魏淑賢輕聲說道:「他是我的丈夫,女子出嫁從夫,他做什麼我都沒有權利過問,何況我病了這十幾年,他一直對我不離不棄,就算是天下人都背棄他,我也斷不能背棄他。」

上官子蘭聽罷暗暗喟嘆了一聲說道:「這都是命。」

魏淑賢仰起頭來對上官子蘭說道:「上官公子,你還年輕,做事多想想身前身後名,不要在錯路上走的太遠了,只當幫自己一把,也幫我丈夫一把吧。」

上官子蘭沉默的和魏淑賢對視著,他覺得自己的掌心裡微微沁出汗來。

「夫人,起風了,該回去了。」

這時一個丫鬟走過來說道,魏淑賢點了點頭說:「我們回去吧。」

丫鬟推著魏淑賢的輪椅漸漸消失在了上官子蘭的視野裡,菩提樹間吹來的清風撫慰著上官子蘭腫脹的臉頰,他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今天他終於看清了他和丁謂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丁謂只不過把他當一條狗看,他想贖罪,他想擺脫丁謂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可是他是官,他是民,他憑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擺脫丁謂,除非有另一條大船能暫借他依附。那個人應該既世故又清明,既狡猾又耿直,心中想著自己還能想著天下。

上官子蘭在腦中過濾著這些年來打過交道的京官,終於他找到了一個名字——

呂夷簡。



☆、耶律奇珍發難

 每天按時上朝欺負同事的呂夷簡前兩天竟破天荒的稱身體不適告假在家,本來宰相每天是必須出席早朝的,但劉娥念他年紀大了,也就準了他的家。呂夷簡在家才休息了兩天,劉娥身邊的大太監周書恩就親自跑到宰相府找他來了。

士大夫階層和宦官階層向來勢不兩立,在宋朝這種文官治世的朝代更是如此,清高孤傲計程車大夫只要一看見太監就趕緊繞道走,連和對方站的近些都覺得是汙了自己的清譽,要是哪個人和太監走的近了,必將為周遭人所不齒。進士出身的呂夷簡平時也恪守不與太監公開交往這條守則,但這並不妨礙他和後宮的太監暗通款曲。呂夷簡深知大臣們再有能耐頂多是和皇上、太后在朝上對掐,只有太監才知道當權者內心的秘密,劉娥身邊的周書恩是呂夷簡的老熟人了,呂夷簡就是透過他不斷知曉後宮的最新動向,從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政治風波中站對隊伍屹立不倒。不過呂夷簡和周書恩的交往一直都是秘密進行的,像今天這樣太后身邊的大太監直接跑到宰相府來還確實是少見。

呂夷簡的管家一見周書恩趕緊深鞠一躬道:「小人見過公公。」

周書恩揮了揮手示意他免禮,他有些焦急的問道:「呂相公身體可好些了?」

管家乾笑了兩聲說:「公公快別提了,自從那天從金明池赴宴回來,我家老爺就魔障了,他每天什麼都不幹,就來來回回翻一本《論語》,還不停的自言自語:『怎麼就是沒有此字呢?』,他這樣已經好幾天了。」

周書恩一聽這話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個呂相公是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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