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之地吃香的喝辣的,整天喝著東南風加西北風的候耀疆簡直鬱悶的要死。百無聊賴之下候耀疆好上了男口色。邊境上難民很多,候耀疆經常從少年難民裡挑幾個姿色尚可的供自己玩樂。邊境天高皇帝遠,那些被欺侮的難民都敢怒不敢言,候耀疆就以此為樂。不過邊境上那些瘦骨嶙峋的難民哪比得上汴梁蜂巢的清秀佳人,此次他得到機會進京,第一件事就是來這裡好好瀟灑一番。
候耀疆這番能進京,還都託了遼國皇帝的福。遼聖宗有一封致宋仁宗的緊急書信,走普通郵驛怕趕不及,特別託付候耀疆這位邊關守將將書信面呈仁宗。早就在邊境呆不住的候耀疆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到汴梁,此刻他在心中不斷盤算著接下來幾天的安排:等見過了皇上,他就夜夜到蜂巢來,每天換一個男口娼好好品味一番,在汴梁賴個十天半個月再走。不過蜂巢的男娼雖然姿色頗佳,卻都比不上好幾年前他在邊境上玩過的一個書生。那個書生傻乎乎的跑到邊境要報效國家,正好就落入了他的手中,那書生的身子妙不可言,候耀疆直到把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才放過他,之後他還大方的把他賞給了自己的部下。即便現在想起他候耀疆都不得不在心中感嘆一番,這世上竟有那般俊美的男子,他叫什麼來著?候耀疆努力回憶著那書生的名字,似乎是姓花。。。。。。
候耀疆還在神遊著,一條繩索突然勒緊了他的脖子。候耀疆連哼都沒哼出來,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候耀疆縱是個草包此時也拼盡全力對抗那根欲取他性命的繩索,抓住繩索的雙手像瘋了一樣一定要置候耀疆於死地,瘦骨嶙峋的雙手青筋暴起,骨節泛白,手心已滲出了鮮血,但那雙瘦弱的手仍死死勒住繩索不肯放鬆。候耀疆拼盡全力回過頭去,想看看是誰要取他的性命。印入他眼簾的是花想容那張猙獰的臉,他披頭散髮,臉色蒼白,薄薄的嘴唇因為激動變得血一樣紅,配上那隻沒了眼球的空洞眼窩,他看上去就像厲鬼一樣可怖。花想容將臉貼近候耀疆猙獰的笑著:「候大人,你還記得當年的花拙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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