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做什麼吧,反正我是要跑了,等到風頭過去了,等到真正的亂世降臨,我一定會成為一代帝師的!」
幸秀才一溜煙的跑了,白虎覺得自己以後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他不過是個跳樑小丑,是老天給了他機會,他才導演了這麼一出大戲,這樣的機會以後再也不會有了,這個人也就再也不會出現了。指示南方叛亂的訊息已經送出,那裡的土匪和流民隊伍不多時就會向汴梁進攻,想想那人仰馬翻的場景都讓人覺得心煩又沒有意義,不過白虎無心再去阻止這一切,他的人生意義已經失去了。
白虎抱起花想容輕飄飄的屍體走出了房間,天大地大,他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方向,不如就帶著這具已經失去生命的軀殼流浪吧,但他知道,這汴梁他是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母與子
劉娥在巨大的宮室中獨自面對著趙恆留下的皇袍,清冷的月色下皇袍閃著冰冷的金光,即便是這樣悶熱的夏夜,宮中的夜晚依舊能讓人感受到不知從何襲來的絲絲寒氣,昏暗的燭光下所有一切都泛著讓人發冷的色調,只有這件皇袍即便在黑夜中都能發出耀目的明黃色彩,然而它卻是所有這一切中最令人感到寒冷的一樣東西,那金黃的冷焰將人燒灼的饑渴難耐,又讓人冷的透徹骨髓。
劉娥感到了宮中那難以抵禦的冷,她抱緊自己的雙臂依舊冷的上下牙直打哆嗦,那從骨子裡透出的寒意讓她冷的簡直受不了,她忍不住一把抱住了那件皇袍。但是皇袍無法帶給她一絲溫暖,那件皇袍冷的就像冰一樣幾乎將她燙傷,這件趙恆穿過的皇袍卻沒有留下他的一絲體溫。劉娥甚至開始迷惑趙恆是不是真的活過,他活著的時候一直就像一具人形傀儡一樣冷冰冰的嗎?不,她清楚的記得趙恆的身上確實曾經是暖的,那時他還僅僅是個王爺,而她僅僅是個依賴他的女人,她沒有天下也沒有權力,但有一雙可以溫暖她的手臂。可是自從他們進宮後,趙恆的身體就漸漸失去了溫度,變成了一空具人形的傀儡,而她也再沒有可以溫暖她的手臂。在這孤獨寒冷的夜晚,她只能抱緊這身冰冷的皇袍凍得渾身瑟瑟發抖,這就是權力的代價,它讓你呼風喚雨,卻連正常人的生活都無法擁有,劉娥親眼所見趙家人被權力詛咒,如今她自己也被詛咒。在這瘋狂的皇宮裡,丈夫不像丈夫,妻子不像妻子,母親不像母親,兒子不像兒子,然而她已經無路可退,當一個人站在權力的頂峰時,只要退一步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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