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就是你必須忘掉花拙齋這個名字,你只是花想容,再提起原來的名字只會給大家惹不必要的麻煩!」
花想容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對,我是花想容,蜂巢的頭牌男娼花想容,可惜了這麼一篇文章,配上個男口妓的名字也就一文不值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拿男娼最值錢的東西來付酒錢吧,老闆,怎麼樣,你要不要睡我?」他說著作勢要把衣服脫下去。
幸秀才按住了他的手:「你的酒錢我不要了,別胡鬧了,趕緊回去吧。你聞聞自己的身子,都有些發臭了,回去好好養養,最近不要再接客了。」
花想容哈哈大笑起來:「人生得意須盡歡,我已經從骨子裡爛掉了,早就什麼都不在乎了,來來來,老闆,我來陪你睡,良辰美景怎能辜負。」
醉醺醺的花想容硬是纏上了幸秀才,兩人正糾纏間白虎進來了,他上前去將花想容拉開:「你這是幹什麼呢,被人看見怎麼辦。」
得以脫身的幸秀才面露嫌惡的表情:「他最近是越來越瘋了,這樣下去只怕遲早要壞事。」
白虎正色說道:「老闆,我與花賢弟都是天涯落魄人,投身老闆門下只為報一己之仇共成大業,如今眼看即將成事,難道這個時候你厭棄了我們嗎?」
幸秀才嚴厲的臉上重新綻開了溫和的笑容:「大俠何出此言,既然共商大事,老朽豈能中途拋棄各位?只是花公子最近確實有些。。。。。。我是怕他壞了事。」
「花賢弟命運多舛,落到今天這步也不能全怪他,我會看好他的,必不會誤了老闆的事。今天來我是有個訊息想告訴老闆,賽金枝沒有死,她在法華寺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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