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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幸秀才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思索了片刻突然一拍巴掌,「不錯!我也見過她,前段時間有個尼姑曾到我這裡,當時我就看著眼熟,果然就是她啊!這訊息來得可真是時候。」

「老闆想必已經想好這線索該怎麼用了?」

幸秀才微微一笑:「天下不過一局棋,每一招每一步我都已想好,只是現在還看不分明而已,大俠稍安勿躁,待我步步為營招招坐實,這天下自然會運籌於我們掌中。」

「一切都聽老闆安排,我先走一步了。」

白虎向幸秀才一抱拳後離開了,幸秀才重新回到櫃檯後面興致勃勃的寫起字來,看他興奮的表情,彷彿天下的命運就決定於這幾個方塊字之間了。

汴梁夜晚絢爛的光華落在那些背陰的小巷裡,只落下了一些金燦燦的渣滓,雖然這裡也蒙著一層薄薄的浮華幻象,但終歸是掩飾不住的淒涼慘澹。喝醉酒的花想容步履踉蹌的在小巷裡踽踽獨行,醉意朦朧中他的心思又回到了將近十年前。

那一年的科舉皇榜還未放出,新科狀元郎就紅遍了汴梁,新科狀元花拙齋,文章寫得奇俊,人也長得奇俊,翩翩少年郎憑一支筆傾倒了整個汴梁,人們紛紛感嘆他有如此美貌何須再有如此文采,有如此文采何須再有如此美貌。達官貴人主動與他結識,閨房少女為他夜不能眠,皇上也愛他愛的緊,人們紛紛議論皇上說不定要招這不滿二十歲的美少年當駙馬。「奇俊花郎」花拙齋,汴梁那年最大的紅人,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他如一隻驕傲的雛鳥鳳凰,展翅欲飛上人生的巔峰,那是何等的風光啊。。。。。。

花想容沉浸在對往事中跌跌撞撞的走著,突然他胸口一陣噁心,他衝到路邊扶著一棵花樹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胃部一陣陣的痙攣收縮,他就像要把整個胃都吐出去一樣瘋狂的吐著。等到終於什麼都吐不出來了,他雙腳一軟跪倒在了地上。吐出的穢物弄髒了他的衣服和頭髮,可他一點兒都不在乎,身上沾上這些髒東西,他就聞不到自己身上那快被男人玩爛的地方散發出的惡臭了。花樹上的繁花被他搖落了一身一地,因為快半年沒下過雨,那些花兒全都打皺了,雖然遠看還是鬱鬱蔥蔥的一樹,近看卻發現那些花就像年老妓口女的臉一樣已經毫無生命活力,只剩些粉彩胭脂抹出的俗艷。

花想容的臉就像這些花,雖然還能看出過去俊秀逼人的輪廓,可如今缺了一隻眼睛的消瘦面龐已經完全沒了當年的神采,只剩些許殘存的青春勉強粉飾。當他還站在人生巔峰的時候,誰能想到有一天他會淪落到這個地步,造化弄人四個人這世上沒人比他懂得更深。

罷了,罷了,他不是還是「奇俊花郎」麼,只不過不是當年那個人人追捧的奇俊花郎,而是汴梁最見不得人的地方被男人玩弄的賤人而已,這聽上去彷彿黑色幽默。花想容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可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他又哭又笑就好像一個瘋子一樣。

「起來吧,別跪著了。」

一隻手伸到了花想容面前,他抬起頭來一看原來是白虎。花想容沒有拉他的手,他止住哭泣,自己扶著樹慢慢站了起來。白虎掏出塊帕子遞給他:「把你身上那些擦擦吧。」

花想容看了眼帕子勾起嘴角笑了下:「有什麼可擦的,你應該早習慣我這副樣子了吧。」

白虎沒有答話,他硬把花想容拉過來,像擺弄小孩子一樣幫他擦乾淨身上的穢物,然後又蹲下來擦拭他被弄汙的腳面。

花想容低下頭喚著白虎:「張齊賢。」

白虎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是在叫他,他抬起頭來沖花想容笑了一下:「這名字真是好久沒聽見過了,我都快忘了自己原來是叫這名字的。」

「張齊賢,我的人生在西北的時候就已經完了,現在不過一具行屍走肉,對我而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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