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傷心持續了整整兩個星期,安婷婷才慢慢的緩了過來,只是經常會坐在沙發上一坐就是一下午,茫然的看著牆壁,思緒亂七八糟的飛躍,等到回過神來,卻又不知道她剛剛在想什麼。
遇到陳遠翔是件很偶然的事情。
安婷婷的奶粉喝完了,便去附近的超市購買,在排隊的時候見到了陳遠翔。
鬍子拉碴,滿臉憔悴,若不是陳遠翔抓著她的胳膊激動的嚷嚷著,她都有些不認識這個男人了。
如果沒有李平的刻薄,沒有許邵的出現,一向很能忍的安婷婷可能會跟著這個她曾經努力愛過的男人將將就就忍忍讓讓的過一輩子。
可是,這個世上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如果。
眼前這個男人讓她感到陌生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厭惡,她怕傷到肚子裡的寶寶,輕輕的掙脫他的鉗制,卻沒想到越抓越緊了,看著紅著眼睛似乎要將她活剝了的男人,安婷婷害怕的護住了肚子。
陳遠翔這段時間諸事不順,加上李平天天在他耳邊聒噪現在家弄的不像家全部都是安婷婷那個小不生蛋的給造的,甚至還在家裡做了個小人寫上安婷婷的名字紮上滿滿的針以咒安婷婷不得好死。
陳遠翔被洗腦的多了,自然覺得母親的話十分的有道理,這會看到安婷婷,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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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陳遠翔扯著安婷婷的袖子不依不饒的指責起來:“你這個壞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家害的多慘啊,你害的我失去了工作,害的我們家家不像家的,你個”
陳遠翔自幼在李平的汙言穢語中長大,雖然很少說,但是有些髒的不能髒的字眼張口就來。安婷婷被罵的臉通紅,想要辯駁,但是又怕他傷到了肚子裡的寶寶,憋在那裡一言不吭。
周圍人看到陳遠翔和安婷婷的那個樣子,都以為安婷婷做錯了什麼事惹得丈夫暴跳如雷,對安婷婷沒有多少同情,再說那是人家的家務事,他們何必自找麻煩去插手,都圍在一旁看熱鬧。
許睦跟新交的女朋友來逛超市,遠遠的就看到這一幕,聽到陳遠翔汙啦啦的穢語,當即鬆開女友的手跑了過來,大力的抓住陳遠翔緊緊箍住安婷婷的那隻手,然後對著某個穴位狠狠的一掐,再大力的甩開那隻手。
陳遠翔頓時跌在地上,許睦仍舊不解氣,揮著拳頭對著地上那張欠扁的臉狠狠的揮去。
幾乎每個男孩女孩,在懵懂的青春期都曾短暫的暗戀過一位年輕的或者氣質出眾的老師,並留在心底,或隨時間的流逝漸漸遺忘,或印在心底,成為塵封的記憶。
許睦依然,他曾在某個焦躁的季節裡暗戀過這位溫溫軟軟的好脾氣的老師,即便是後來每次再見,心裡都有些異樣的感覺。
此刻,看到他的老師被一個曾帶給他很多傷害的男人當眾辱罵,便熱血的不顧後果的衝了上去,想將這個男人置於死地。
突來的狀況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安婷婷也愣了會,隨即很快的喊道:“許睦,你別打了。”
許睦伸出的拳頭照舊是揮了上去,從地上站起來,扭頭帶著憤怒的質問道:“老師,這種男人還值得你這麼護著麼?”
十六歲的男孩,站起來比安婷婷高了整整一個頭,世家公子的翩翩岸然的氣度,讓在場圍觀的人幾乎都有一剎那的錯覺,這語氣,怎麼著都覺得是丈夫對跟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