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心怡道:“我知道,大姐只管放心。”於冰燕在一旁接道:“大姐放心,我會看著她的。”上官飛雪點了點頭,一行人進了飛靈堡,早有門人引到客房去休息。
幾日過來,曾心怡便已有些厭倦,正巧上官飛雪不在,便對於冰燕道:“二姐,我想出去走一走,整天憋在屋子裡,我都快要瘋了。”於冰燕道:“你還是好好呆在屋子裡,若想出去,等大姐回來再說。”曾心怡來到於冰燕身旁,撒嬌道:“我的好二姐,大姐要什麼時候能回來啊?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怕我出去惹事,要不你陪我一起出去,有你在我身邊,我還能惹出什麼事來?”於冰燕拗不過,只好答應:“出去走走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答應了,我便讓你出去。”曾心怡忙問道:“好,二姐你說什麼條件?”於冰燕思討片刻,說道:“我們只出去轉一轉,在大姐回來之前便要趕回來。”曾心怡滿口答應:“沒問題,就依二姐說的。”二人這才轉出房門,來到庭院之中。
曾心怡倒也聽於冰燕的話,只在院子裡轉了轉。過了近半個時辰,於冰燕催道:“四妹,我們該回去了。”曾心怡興猶未盡,說道:“二姐,我們再轉一轉,不會耽誤太久的。”於冰燕猶豫片刻,對曾心怡道:“也好,我就再陪你多轉一會兒,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能惹事。”曾心怡調皮道:“我的好二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會惹事的。”
便在這時,龍天祥與丁文舉二人也已趕到,正由飛靈堡的門人引領著去客房。經過曾心怡身旁之時,丁文舉無意碰到了曾心怡的手臂,卻也並未在意,繼續向前走著。曾心怡頓時火冒三丈,叱咄道:“喂,你沒長眼睛啊?本姑娘站在這裡並不擋你的路,為什麼要撞我?”丁文舉聽曾心怡說話,忙轉身賠禮道:“姑娘請見諒,只因在下走得匆忙,未曾留意,撞到了姑娘,真是對不住。”曾心怡不依不饒,怒道:“一句對不起就沒事了?要是這樣,我把你殺了,是不是也可以只說一句對不住了事呢?真不知道你爹孃是怎麼教你的,這樣沒規矩。”丁文舉面帶怒容,回道:“姑娘,在下並不是有意要撞到你,說話何必如此難聽?”曾心怡哼了一聲,說道:“今天對你還算客氣的了,若是遇到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時候,早就教訓你了,還用得著和你廢這許多話嗎?”丁文舉厲聲道:“好大的口氣,即便你心情不好又能把我怎麼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教訓我。”
於冰燕見狀,在一旁喝道:“四妹,不要惹事,還不與我回去?”曾心怡頭也不回,說道:“二姐不必多說,今天我一定要教訓他,讓他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說罷,飛身趕至丁文舉面前,劈頭便是一掌。丁文舉單手架開,右手緊跟著向前遞出,擊向曾心怡的左肩。曾心怡撤掌回防,直抓向對方的手腕。只見丁文舉手臂翻轉,向外讓出半分,速度極快,緊貼著曾心怡的指尖滑過,繞過掌鋒,“啪”的一聲,正中肩頭。這一招正是從那兩本武功秘籍之上所學,雖只學得兩層,使將出來,卻也是威力非凡。曾心怡連退數步,肩頭陣陣疼痛,便似刀割一般。丁文舉看著曾心怡,開口道:“想教訓我,沒那麼容易。”轉身便走。
沒走出幾步,便聽於冰燕高聲道:“這樣走,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吧。”丁文舉停住腳步,轉身看著於冰燕,愣愣道:“你想怎麼樣?”於冰燕道:“你打傷了我四妹,我總要替她討個說法吧?”丁文舉不顧龍天祥的勸阻,說道:“好,你要為她出頭,儘管過來。”於冰燕杏眼圓睜,剛要出手,飛靈堡的門人忙上前勸阻:“兩位請息怒,來這裡的都是我家主人的貴客,大家各退一步,大事化小,就當是給我家主人一個薄面,莫要再動手,讓小的難做了。”於冰燕點頭道:“好,看在堡主的面子上,今天便不與你計較。”轉身對曾心怡道:“我們回去。”二人徑回客房。
上官飛雪與江婉凝早已在房中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