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籠子並不如介紹般結實,那條蟒蛇竟然真的把籠子給撞開了,由此可見它到底有多大力氣。柳末末甚至開始懷疑,它之所以被抓,搞不好是因為貪圖那些老酒。
吹笛的人是個不到十歲的女孩兒,長得眉清目秀,就是臉上沒有表情。看著這裡數百人因為她的笛聲開始嘔血,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那女孩兒徑直走向巨蟒,在它身上摸了一下。那巨蟒長著大嘴就朝小女孩兒衝去,柳末末趕忙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再睜開的時候發現那個小女孩兒竟然坐在巨蟒的頭頂,一人一獸朝西林城外走去。
那小姑娘的離去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多心了,她似乎看了這邊一眼。
經過這麼一鬧,獸集顯然無法繼續下去了。那些被笛聲制住的江湖人吃了個悶虧,也不敢繼續待下去,早早地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
倒是柳末末對那個聖教產生了興趣,非得讓沈越陵告訴她關於聖教的資訊。
沈越陵說的不多,只告訴她這個聖教的地點十分隱蔽,在江湖上也屬於隱世教派,但是裡面能人異士很多。還有一點柳末末猜對了,這個聖教在百年之前的確被稱為邪教。
既然聖教的守護獸在這裡出現,估計聖教離這裡也不會太遠,很有可能就在西山林裡,但是她是沒膽子往裡面走了。
一個守護獸就那麼可怕,天知道里面還有什麼誇張的東西。
在西山城住了兩天,兩人就打算往回走了。
他們已經過了近兩個月的私人世界,她就算不情願,也得把沈越陵還給沈氏一族了。
就在他們要離開的前一晚,怪事兒終於發生了。沈越陵還在洗澡,柳末末已經脫了外衣鑽進了被子裡。小手往裡一摸,突然摸到了一個滑溜溜的東西,她好奇地掀開被子,看見一條血蟒的縮小版的蛇正盤在床上。
“沈,沈……越陵……”柳末末嚇得一動不敢動,喊沈越陵的聲音帶著哭音。
沈越陵匆忙套上褲子出來一看,見到那條小蛇的時候,他眼底掠過一絲不悅,走上前一把抓住那條蛇。
奇怪的是,沈越陵抓著它的時候,它竟然絲毫不反抗,軟綿綿的,好像在他手上盪鞦韆一樣,只是來回擺動尾巴。
沈越陵開啟窗子將那條蛇給扔了出去,絲毫不顧這裡是二樓。
“它怎麼會在這裡?”直到那條蛇被扔了柳末末依舊沒有從驚嚇中恢復過來,依舊慘白著一張小臉。沈越陵只好把她抱在懷裡低聲哄著,考慮該怎麼開口跟她說。
最後,什麼都沒來得及說,柳末末就在他懷裡睡了過去。閉眼之前,還嘟囔著說堅決不睡在床上。
柳末末醒來的時候,耳邊有著沉穩的心跳。她左右看了下才發現自己正趴在沈越陵身上。而他竟然只穿了一條褲子,上半身赤luo著。那分佈均勻的肌理在透過窗紙射入的光線下,顯得極為誘人。
柳末末下意識地把小手下移,還沒碰到他的小腹就被一把按住。
沈越陵睜開眼,黑眸中帶著灼人的火焰,“末末,別亂來。”
“哦……”
就算她開始什麼都不懂,跟沈越陵一起睡了那麼久,對他的反應還是有察覺的。儘管至今她都不大清楚,到底要怎麼才能幫到他。因為每次被她摸到,或者兩人親吻之後,他都好像很痛苦。
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欲/望,沈越陵抱著柳末末從床上坐了起來。門外有節奏的敲門聲適時響起。
“誰這個時候敲門?”他們起來的不晚,客棧裡的小二絕對不會隨意敲門。
沈越陵並沒有覺得詫異,捏了捏她的鼻尖,“去穿衣裳。”說完,他把柳末末放在床上,扯了件衣裳套在身上,然後開啟房門。
屋外,昨天那條血紅色的蛇老老實實地盤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