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陵的重要性有多大,這都是一個與他撕破臉皮的機會。
“明天,去請水卿。”水卿是水家的現任族長,水歌月的父親,也是外門中的長老之一,他素來與沈越陵關係不錯。
“嗯。”和尚點頭,見沈越陵不再開口,他識相地起身離去。
走出書房之前,他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在沈越陵懷中睡得很熟的柳末末。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成了這場家族爭鬥的核心,沈越陵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呢?
這個答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又是一個美好的早晨,睡到自然醒的柳末末剛走出房門,就看見沈越陵面帶笑容地從書房那邊走來,他身邊還有兩人。
水歌月臉上掛著淺笑,站在白衣老者身邊,時而抬頭看一眼沈越陵。
“越陵啊,我的提議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水卿臨走之前,拍了拍沈越陵的肩膀。
“我會的。”沈越陵點頭,微微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水叔,我送您。”
一直到他們都離開了,柳末末不禁皺了皺眉頭。剛一轉身,正好碰上了出來尋她的青絲。
“小姐,您跑哪去了,可讓我好找。”
“我餓了,吃飯去吧。”柳末末又往那邊看了眼,然後拎著裙襬往回走。
“是。”
吃早飯的時候,和尚與沈越陵都不在,柳末末喝了小半碗粥就放下碗筷,趁著青絲不注意,就跑沒了身影。
大門外,水卿坐著轎子離開,水歌月卻並沒有跟著離去。倆人並肩走在街上,雖然有人好奇地回頭張望,卻也沒敢議論。
水歌月臉上一直掛著淺笑,兩人走了一段路之後,她才開口,“越陵,聽說你要七傷石是為了治柳小姐身上的毒?”
“嗯。”
“能告訴我,你與那位柳小姐的關係麼?”
沈越陵沉吟了片刻,淡然開口道,“沒有關係。”
水歌月輕輕點頭,“鳴鳳城柳家這些年只出了柳輕狂這麼一位俊傑,巧的是他失蹤之後幾年,雪域就橫空出世,據說那位當家原本姓柳,我說的對麼?”水歌月半轉過身,笑吟吟地看向沈越陵。
沈越陵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眼中並不掩飾對她的欣賞。聰明的女人,特別是聰明又漂亮的女人,總是賞心悅目的。
“爹的話你不必當真,小妹早有心上人,要是你娶了她,她怕是會恨死你。”
“我知道。”
“那好,就送到這兒吧,你大哥邀我過府一敘。”
“小心點。”沈越陵站在原地,目送水歌月離去,臉上始終沒有半分表情波動。直到她身影消失,他才轉身往回走。
回府的路上,和尚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興味盎然地盯著他看了半晌,“看來你這個水家女婿的頭銜是拿不掉了。”
沈越陵沒有回答,反而皺起了眉頭,“你沒陪她吃飯?”
“我剛從外面回來。”和尚攤攤手,接著開口道,“該見到她的人,應該都見過了,不需要天天帶她出去逛了吧?”
沈越陵沒說話,只是掃了和尚一眼,和尚猛地停下腳步,沒有再跟上去。
見沈越陵越走越遠,他站在原地苦笑,看來自己是說錯話了。
沈越陵回府之後,直接朝著柳末末的住處走去,才剛過拱門就看見青絲一臉焦急地衝了過來。
“少,少爺。”
“怎麼了?”沈越陵停下腳步。
“小姐不見了。”青絲心中惴惴不安,一邊偷看沈越陵的表情,一邊說道。本以為柳末末是吃完飯自己跑去玩了,可是她找遍了府裡都不見她的蹤影,問大門外的守衛,更是沒有一個人見到她出去。
一個大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