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此時,柳末末最想做的就是把沈越陵手裡的那個茶杯塞到衣絕的嘴裡。什麼狗屁神醫,不給好處就說她沒救了!她竟然還信了他先前的話,真是太丟人了。
憋了一肚子火的柳末末決定先睡上一覺再說,伸手拉著床裡的被子,衣絕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就見柳末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滾下床,直接衝進了沈越陵懷裡。
“那那那那……是什麼?”柳末末臉色慘白地盯著剛剛趟過的床,又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她摸到了!她竟然摸到了那種可怕的東西!
“蛇。”沈越陵臉色未變,依舊淡定地喝著他的茶。
“為什麼蛇會在床上!!!”柳末末忍不住尖叫。
“咳咳,小金是我養的寵物。”衣絕說話的時候,那條剛剛還跟柳末末搶被的大概只有半米長的金蛇懶洋洋地爬下床,朝著柳末末這邊滑動。
“我不要呆在這裡。”一邊警惕地盯著那條懶洋洋的蛇,柳末末一邊用力戳著沈越陵的肩膀。
“為什麼?”
“他長得像庸醫。”她是因為這個所謂的神醫太不可靠了才要離開的,絕對不是因為怕那條蛇!
“嗯……”沈越陵看了衣絕一眼,竟然真的點了點頭,“不過,相比於其他庸醫來說,他馬馬虎虎還能用。”
看著這倆完全無視掉自己的人,衣絕差點沒噴血倒地。他當年到底是哪隻眼睛出錯了,竟然認識了沈越陵這種人!
“可是……”發現那條蛇竟然越爬越近,柳末末忍不住抖了抖。
“聽說繡金蛇的肉很好吃。”
沈越陵的話一出口,衣絕直接衝到那條小蛇跟前,把它給撈了起來,然後隨手扔出了窗子。沈管家不愧是沈管家,就連威脅別人都用這麼委婉的說法。
在烈陽峰中,柳末末難得的睡了一夜好覺,只是,剛剛給柳末末下過陣的衣絕卻沒覺得多輕鬆。
此時,他正坐在醫廬外長吁短嘆,他就知道,沈越陵的千重針不會有那麼好得到。
“我說,你用什麼東西給那丫頭吊命的?”他診脈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要是那些毒放在別人身上,恐怕早就死了,那丫頭就算是現在不死,遲早也是難逃一死。
如果不是因為千重針,他根本不可能答應下來。只要有了那東西,他就不必繼續遵守那個承諾……想到這裡,衣絕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天丹。”
“天丹?!你瘋了吧,用天丹給她續命!”敗家!簡直敗家的讓人髮指!發洩的差不多了,衣絕又無力坐下,“她是水歌月的女兒?”
衣絕實在想不明白,這個世上,除了與水歌月有關,沈越陵還能對什麼人上心。
“她沒生過孩子。”沈越陵語氣依舊平淡。
“那是你女兒?”
“你覺得可能?”
“很可能!”今天晚上,他們的晚飯竟然是沈越陵下廚做的。那個女孩兒點了一桌子的菜,晚飯的時候,沈越陵一盤不差地端了上來。
吃飯的時候,衣絕愣是不敢下筷子,沈越陵親手做的菜,吃著都感覺壓力很大!
“別管她是誰,不管你用什麼法子,讓她活著。”
“你……”衣絕將腦袋湊到沈越陵跟前,盯著他看了半天,終於說了一句,“不是戀童吧……”
“滾!”沈越陵額上青筋暴露,一個飽含殺意的眼神瞪過去,衣絕瞬間消失。
“喂,我今晚睡哪裡啊?”直到沈越陵的身影消失在門後,他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醫廬中一共就三間房,他的臥室被柳末末佔了,一間客房被沈越陵佔了,他現在是沒膽子過去跟沈越陵擠的。
所以……哎,還是去欺負沈越陵的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