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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領導放心了非常高興地說：“我聽說你們這個‘無支祈’是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人工智慧照這樣的話也就是說我們這個中心電腦是世界上智慧化程度最高的了！”不過程樂天這人實在是太好事再加上已經與他進入談婚論嫁階段的餘可萱就在旁邊為了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表現一把程樂天昂挺胸不可一世地說道：“這個問題我看未必因為我們還有個比‘無支祈’強大得多的蚩尤我們行星資料投資八億多的新總部中三分之一的機房和裝置都是為進一步開蚩尤準備的如果我們把蚩尤和正在開的‘伏羲’系統結合起來那才是世界上智慧化程度最高的系統。”
領導可沒有聽過“蚩尤”的名字一聽這話連臉色都變了心想這還了得全軍中心電腦目前的總投資也就是十多個億而且因為起步比較早從硬體裝置的效能上講很可能比不上行星資料如果行星資料一個私營企業的系統的功能比全軍中心電腦還強加上全軍中心電腦的核心部分有行星資料的技術在行星資料面前他們還有什麼安全性可言所以非常著急地看著梅豐起。梅奉起一看領導的臉色也覺得壞事了雖然他早就知道李遠方手裡有個蚩尤但一直聽說蚩尤是根本不能控制的沒想到現在從程樂天嘴裡說出的卻是行星資料已經進入將“蚩尤”和他們新開的作業系統進行結合的階段了於是急聲問道：“你們的蚩尤不是不能控制嗎？”
程樂天此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不當一回事地說：“蚩尤不是不能控制而是除了我們董事長外別人都控制不了這傢伙只認遠方一個人別的人誰都不好使。以前我們沒有開出聲紋識別系統用鍵盤輸入口令度太慢就是遠方自己想控制也比較麻煩但現在我們的聲紋識別技術已經成熟現在都搞了一個多月的內部測試了即將成為新的國際資訊保安標準的一部分所以現在遠方想控制蚩尤比以前方便多了。”
梅奉起追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說除非遠方親自動手否則蚩尤就揮不了任何作用是不是？”這個時候一直站在程樂天身旁的徐主任偷偷地推了一下他程樂天不是個笨人現大家看著他的臉色都有些不大對頭眼珠轉了轉幹笑了一聲順著梅奉起的意思說道：“現在蚩尤只能作為遠方的玩具或者開新專案的助手還沒有真正成熟真正想進入實際應用階段至少還得五到十年吧！梅老師遠方上半年臨走的時候不是說過嗎不管在人工智慧方面有什麼新的成果都會跟你們共享的你經常跟他聯絡一有什麼新的展讓他隨時給你不就行了？”
聽說蚩尤技術還需要五到十年才能夠進入實際應用階段而且李遠方曾經承諾以後的新技術和梅奉起共享雖然領導心裡還有些沒底但總算放心得多。再說了這個領導是陳老的老部下對陳老的感情比較深心想既然這項技術只是李遠方一個人掌握那就更用不著擔心什麼了。於是故作大方地拍了程樂天的肩膀呵呵笑著說道：“是這樣啊但小程你回去後得跟遠方說一聲告訴他說話要算數可別到時候對我們留上一手！”
程樂天聽領導直呼李遠方的名字看上去很親熱的樣子當然聞絃歌而知雅意挺起胸膛說道：“遠方說話當然會算數了也不想想他是誰的徒弟！”程樂天的回答讓領導感到很滿意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囉嗦開始向到會的專家徵求起對專案鑑定的意見來。
鑑定結果出來後因為李遠方身份特殊只能讓很少一部分人知道他的存在而且以他目前的情況好像也不需要什麼東西來錦上添花所以有關部門在對這個專案進行通報表彰的時候只提到了董文龍和程樂天而且對程樂天的評價比董文龍要高。因為他們不是軍隊系統的人不能給他立功什麼的考慮到行星資料這次把他們可以開出天價的一些核心技術無償提供給軍方所以有關部門除了準備給程樂天和董文龍一份鉅額獎金外領導還特意問程樂天有什麼別的要求沒有。程樂天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