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片刻,葉無天便帶著無情告辭離去。
回到別墅已是晚上十一點。
葉無情那丫頭倒是很惦記著葉無天說的松鼠,所以一到家便衝進了葉無天的房間。
那小傢伙也不知道是害怕所有男人,還是就怕葉無天一個人,總之見到女人它就十分開心,好像是找到媽媽的小蝌蚪一樣。
葉無情抓起那隻黑毛松鼠就回了自己房間,葉無天順便將那廂靈石給抱了過去,向葉無情交待幾句後就離開了她房間。
想到柳依然明天要走,葉無天原本是想去她房間說些辭行的話,可是看時間這麼晚了,又怕打擾她休息,所以便打算明天早上再為她辭行。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柳依然便走了,沒有跟任何人告別,就這般悄無聲息地走了,陽臺上門簾隨風拂動,人去樓空。
因為昨天柳依然已經將自己要走的事告訴了眾人,所以今天得知柳依然已走的訊息後,眾人也都沒有太過吃驚。只是葉無天感覺有些遺憾,沒能向她好好道別,回想起這些日子,他總覺得有那麼一些不捨。
在吃過早餐的時候,林詩悅打來電話,說叫葉無天去她家吃飯,葉無天隨口答應下來。
吃過早餐後,葉無天便去了新世紀別墅小區,快到小區的時候,葉無天給林詩悅打了電話,林詩悅便出門迎接他。
待林詩悅出門後,林父一臉不安的說道:“孩子他媽,這次無天他正好過來,我看還是把那項鍊還給無天吧,這些天總叫我寢食難安。”
林母瞪了瞪眼,訓斥道:“我說你這人是不是老糊塗了呢?整天就唸叨著這事,你想想,無天他遲早是咱家的女婿,那就相當於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他的東西不就是我們的東西嘛,還來還去多見外。”
“可,可那項鍊看起來很值錢的樣子,我們好歹也得跟他說一聲是不。”林父又不放心道。
“你就甭操心了,無天他有的是錢,不在乎那麼一點。”林母不以為然道,說道又皺著眉頭嘆了口氣,說道:“不過有一點倒是叫我很不放心,你說上次那女孩到底是什麼人呢?無天他為何會將這麼貴重的項鍊借給她呢?”
“那女孩自己都說和無天只是普通朋友了,你瞎擔心什麼呢?”林父鬱悶道。
林母向林父瞪了一眼,沒好氣地嗔道:“你懂個屁。”
“是是是,你懂,你懂。”林父撇撇嘴說道。
林母又道:“你想想看,無天他這麼有錢,人長得又那麼英俊,追他的女孩子肯定是不計其數,沒準這丫頭就是其中之一。也許你沒發現,當初聽說無天要和詩悅結婚,她臉色立馬就變了,我看這其中沒鬼才怪。”
“你整天擔心這擔心那,這日子還有得過嗎?”林父抱怨道。
“我做母親的,替我女兒擔心這有錯嗎?哪像你沒心沒肺。”林母向林父瞪眼罵道。
“你有心有肺的話,那就應該把那項鍊還給人家。”林父不服氣地爭道。
“我看你老年痴呆提早降臨了是不?現在悅悅跟無天這婚還沒結,一切都未成定數,萬一要是一拍兩散了,那豈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而我們留著這條項鍊可就保險了,到時候就算他們的感情破裂了,我們還能靠著這條項鍊過日子。”林母仔細地分析道。
“難不成你還盼著女兒跟無天分手嗎?”林父瞥眼道。
“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嘛,多給自己留條退路總是沒錯的,這就叫防患於未然,我看你這木驢腦子也明白不了這種深奧的道理。”林母鄙夷道。
就在這時,開門聲響了起來。
林母連忙向林父叮囑道:“無天他來了,呆會管好你的嘴巴,別給說漏嘴了。”
門很快開啟,葉無天和林詩悅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