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傷。
葉無天拿起筷子夾了點嚐了嚐,點頭讚道:“還不錯。”
小惠笑了笑,說道:“你一定是在安慰我吧?”
“哪有,真的挺不錯的。”葉無天笑道。
小惠替自己盛了一碗粥,吃了兩口,黯然問道:“你,是不是呆會就要走了呢?”看得出來,她很是不捨。
葉無天一邊喝著粥,一邊說道:“吃過早餐後,我陪你去看看你媽吧。”
小惠點了點頭,說道:“處理完我媽的事之後,我打算離開首爾。”說著,又偷偷向葉無天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打算去哪呢?”葉無天隨口問道。
小惠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接著又向葉無天問道:“你呢?你還會留在首爾嗎?”
“我有事得再留一段時間。”葉無天如實說道。
“那,那到時候,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跟你一起走呢?”小惠緊緊捏著手裡的筷子,顯得有些緊張,好像深怕葉無天會拒絕似的。
葉無天似乎早料到她會這麼問,所以也沒有任何的驚訝,平靜地說道:“我想,這應該不會是你最終的選擇。”
“我真的是想跟你一起走,我已經無依無靠了,無論到哪我都不介意的。”小惠焦急地說道。
葉無天笑了笑,說道:“相信我,你會改變主意的,要是今天過後,你還打算跟我走,那我也不攔著你。”
雖然聽對方這番話的意思好像是已經答應了,可是小惠仍然覺得不安。
沉默片刻,她有些失落地問道:“你們男人好像都喜歡處釹,你一定也很在意我不是第一次吧?”
說實話,對於這種事情,哪個男人會不在意呢?
不過,葉無天並未打算跟她長相廝守,所以也就沒那麼在意了,他笑了笑,說道:“現在這社會要找處釹就好比是大海撈針,所以你也不必慚愧。”
“其實,其實我第一次是被人強暴的。”小惠低著頭,眼裡盡是悲傷。
葉無天愣了愣,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對一個女人來說,以這種方式失去第一次,不得不說是種悲哀。
愣了片刻,葉無天干笑兩聲,慰藉道:“其實,這第一次也沒你想得這麼重要了,你別太過在意這些。”
小惠什麼也沒說,默默喝著粥。
而葉無天想了想,又道:“以後別再去那些夜場唱歌了,像你這樣長得漂亮的女孩子去那種地方是很危險的。”
“可是,除了這條路,我就無路可走了。”小惠無奈地說道。
“我幫你想想辦法吧。”葉無天說道。
“你應該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吧,不用為我的事操心了。”小惠說道。
葉無天沒再說什麼,靜靜喝著粥。
吃過早餐後,小惠帶著葉無天去了她母親所在的醫院。
小惠的母親被安排在重症病房,兩人進去的時候,一名醫生和幾位護士正在拆除小惠母親嘴上的氧氣罩和一些輸液管。
看到這一幕,小惠立馬衝上去質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那名中年醫生回頭向小惠看去,問道:“你是病人的家屬吧?”
“她是我媽。”小惠連連點頭。
“病人在剛剛不久前已經死亡。”醫生告之。
儘管知道母親隨時可能死去,但此刻聽到這番話,小惠還是跌退兩步,她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而葉無天則是快步跑到病床前,迅速抓起床上那婦女的手腕一番探測,有些不悅道:“病人才剛剛停止呼吸,我想在你們拆卸裝置之時,她的心電圖應該還微弱顫動著吧?”
邊上那中年醫生和幾名護士都是一陣驚詫,顯然,葉無天說的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