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見,日後她要是有所“訓誡”,也是可柔的德行真有差失。
另一方面,太后也認為在齊天君對可柔恩寵最隆之際去招惹可柔是白白浪費時間,精神,所以她必須等待,若齊天君對可柔的新鮮感不再濃厚,他對可柔的寵愛也會日漸褪色。
然而,隨著時日逝去,太后終於感到自己沒有完全體認到梅貴妃所說的話的嚴重性,因為齊天君不但沒有減褪他對可柔的寵愛,甚至還更甚的寵幸著她。
自可柔進宮第一天開始,他就一直在飛燕宮留宿,從未再去找過其他嬪妃,除了上朝、批閱奏章、與大臣議論國事外,他所有的閒暇時刻也都是與可柔共度。而在與可柔相處之際,更是一反往常的常常可以聽到他的開懷大笑聲。
太后覺得不可以再放任下去,她得教可柔明白皇上不是她一個人的,她不應該獨佔,後宮裡還有許許多多的嬪妃等待皇上的寵幸,譬如蘭美人。
太后也要讓可柔清楚自己的處境,梅貴妃才是未來的一國之後,皇上再怎麼寵她,她還是得屈於梅貴妃之下,更要聽從梅貴妃的命令。
而在可柔的想法裡,這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讓太后貶她進冷宮也是可以的。最好是一次就成功。可惜,她的算盤撥得太早了,她才剛向太后施過禮,齊天君就趕到,而這一切都是小順子的“功勞”。
“坐吧,皇上。”看著齊天君在一旁落坐,太后才問:“皇上,這會兒該是皇上批閱奏摺的時候,怎麼跑到哀家這兒來了呢?”
“兒臣累了,想暫歇一會兒,”齊天君側眼瞧著仍直身佇立的可柔。“想著好久沒向母后講安了,所以就上慈安宮。”
“是嗎?”太后一點兒也不信地隨口應道,繼而瞥向可柔。“聽說皇上最近都宿在德妃那兒?”
“兒臣喜歡宿在那兒。”齊天君直言不諱。
“那蘭美人呢?”太后語帶責怪地問,“皇上就不用管了嗎?畢竟她也是皇上親封的,皇上不該去看看她嗎?”
盯著可柔辱上突現的嘲諷痕跡,齊天君冷漠地回道:“母后,一開始兒臣就表示對她沒興趣了,是母后硬要兒臣收下她,兒臣才收下的。可母后不能勉強兒臣一定要去寵幸她吧?沒興趣就是沒興趣,母后要兒臣如何寵幸她呢?”
太后皺眉,一旁的梅貴妃忙使眼色。“好吧,就算她真不是皇上中意的,可皇上也讓她進宮了,至少要給她一次機會試試看吧?說不定相處一陣子後,皇上就會很喜歡她了!”
“母后,”齊天君嘲諷地瞧著梅貴妃,梅貴妃忙低下頭。“後宮裡還有很多兒臣未曾寵幸過的嬪妃,為什麼就不曾聽過母后提到要給她們機會呢?”
太后一時窒住了,可柔詫異地瞄了他一眼,梅貴妃卻衝口而出——
“皇上可以給德妃那麼多時間,為什麼就不能分給蘭美人一點機會?”
話剛一說完梅貴妃就後悔了,齊天君冷厲的雙眼就像兩道鋒利的劍芒般直直地的向她。
“朕允許你說話了嗎?”齊天君陰沉地說。
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梅貴妃直往後瑟縮,太后一看不對勁,連忙出聲拉回開天君的注意力。
“其實皇上說的也沒錯,後宮尚有許多皇上未曾寵幸的嬪妃,既然皇上自己也清楚,那麼皇上就該去看看她們,免得她們在此深宮內苑虛度芳華,徒增埋怨哀嘆。”太后朝可柔身上瞥了一下。“既然皇上有那麼多的時間耗在德妃身上,分一些出來也是無可厚非的。”
齊天君注視垂眸無語的可柔片刻。
“母后該知道兒臣生性不好漁色,後宮嬪妃十之八九也都是母后選人的,兒臣實在沒有興趣,母后為什麼一定要逼兒臣呢?”一大堆太后、梅貴妃特地找來蠱惑他的心腹女人,最終目的不就是待受寵之際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