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就完全又是一回事,或者說,為了以防萬一帝國絕不會允許。海普顯然想
到了這點。乾脆來個先斬後奏。
見二叔海普利索的答應下來,格里菲利懸著的心終於落下,萬一要是老爺子有個
三長兩短,有海普在道拉斯,也不至於沒人主持大局,“烏爾薩那邊我會跟他打
個招呼,你離開的時候讓他給你掩護一下。”
格里菲利與康朵的關係,海普早有所聞,而且,在羅奈歌演武場的時候,烏爾薩
第一個站出來力挺格里菲利,所以這一點,海普倒不擔心,他見格里菲利迫不及
待的安排南疆的事,下意識的問道:“你呢?不打算呆在道拉斯?”
“我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二叔您記住,在我沒有回來前,任何動
搖斯德曼家族在南疆統治權的人。。”格里菲利說著做了殺頭的動作。
按理說,格里菲利身為封疆大吏,是不可以擅自離開領地的,但是於他超然的帝
國騎士身份和現在如日中天的聲望,這完全不是問題。
“你打算去那兒?”海普跟著問了一句。
格里菲利站了起來,走到窗邊遙望西方。夕陽已被高大的城牆堵礙,卻堵礙不了
他思父的心結。
“你想去找大哥?”海普跟格里菲利並肩站在一起,對於親人的思念,他一點也
不比格里菲利少。
格里菲利點了點頭,“我想去看看他。”
“不要恨他,他是為了我們。才離家不回的。”海普鄭重的叮囑了一句。
這點格里菲利懂,因為愛你所以離開你。作為大陸頭號異端,他的父親德龍裴隆
如果留在羅奈歌,只會連累家人跟著一起遭受教廷瘋狂報復,所以他選擇了離開
,自己的罪,他一個人承擔,這難道,不是一個偉大的父親嗎?
……。。
幾乎同時,康朵在北疆總督府的後院見到了烏爾薩,看著多年不見的父親面容一
如往昔,她一直惴惴不安的心終於沉靜下來,略帶拘謹的喚了聲,“父親!”
“好!”烏爾薩一如多年前每次回家見到女兒時,那臉上真摯的笑容,堆滿的慈
愛。他拉著康朵左看右看似乎怎麼也看不夠,“回來就好,聽說你受了傷,怎麼
樣,好點了嗎?”
“在路上都好了。”康朵臉上幸福的染上了一線紅暈,這種被父親呵護的感覺,
是她離開這幾年一直所懷念的。“倒是父親你,離家來這裡。連個侍女也不帶,
你看,鬍子都老長了。”
“哈哈。。”烏爾薩高興的笑道:“都說女大不中留,我們家朵朵就不一樣嗎,找
了情郎照樣惦記我這個父親。”
“父親!”康朵羞紅了臉,少見的lou出小女兒家的姿態嬌嗔了一句,很快她又
沉默下來,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麼了,朵朵,是不是格里菲利那個混蛋到處勾三搭四,惹你不高興了。告訴
我,我來教訓他。”烏爾薩立刻拍著胸脯保證。
“不是這樣的。”康朵搖了搖頭,“我現在跟在他身邊,就是一累贅!”
康朵是烏爾薩一手拉扯長大的,他當然知道康朵是個什麼樣的人。毫不客氣的說
,康朵就是一大女人主義的女人,這樣的女人都有極強的保護欲,她習慣的是給
予而不是依kao,如果她認定自己是個累贅,她會毫不猶豫的離開格里菲利。
康朵跟格里菲利重逢後,歷經了兩次大戰,但是,她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