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多了才熱鬧,本公子就是喜歡熱鬧。”說著他也瀟灑的跳下馬來。
隨影看看了那更白更濃的迷霧,小心的說:“今日我們為了避開一些宵小,到的晚了點,被前面那些人一攪和,這瘴毒更兇了。”隨影說完瑟縮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來某次不愉快的經歷,心有餘悸的繼續說,“公子,我們還提前服了解藥吧,免得一不小心著了它的道,這玩藝邪門的很啊。”
公子御抬眼看了看眼前面茫茫的一片白色虛無,嘴角一顫,打趣道,“怎麼,終於知道怕了?不是在隨典、隨劍面前吹牛神氣的時候了?”公子御說著一捏鼻子,尖聲尖氣的模仿著隨影地語氣說:“那大山的瘴毒算什麼啊?我隨影還沒有怕過什麼呢!”
“啊,公子,你怎麼知道?”隨影聽了公子御的話臉上一紅,隨即小眼睛骨碌碌一轉,揶揄著問:“公子,那天你躲在哪裡偷聽來著?”
公子御呲笑一聲,“切,這還用偷聽。這次把穆勒城拱手送給了季禮,被大家嘲笑了吧?有了這次來耀國大山的機會,你會不炫耀一番?那簡直就不是你了。”
隨影的憋屈、夥伴們之間私下的玩笑話被公子一一說中,隨影有了一絲不自在,隨即又皮厚的纏了上來,狗腿的拍著馬屁說:“這不是有公子罩著嘛,跟公子在一起,我隨影就真的什麼也不怕了。至於這大山的漳毒,咱們不是有南宮神醫的解藥嘛。”
公子御卻不買隨影的帳,繼續揭他的短說:“這時候想起南宮神醫來了,平日裡誰背後帶頭叫他南宮老夫子來著?”
“呃?公子連這個都知道啊,公子不會告訴南宮,南宮神醫吧?”隨影心虛的瞅瞅公子御難辨喜怒的俊臉,小心翼翼的問。
“這個嘛,你回去問問南宮就知道了。”公子御皮笑肉不笑的說完,臉色一肅,語氣一轉,正經的說道,“至於現在,準備進山。”
“是。”隨影見公子御說到了正事,也不敢怠慢,從背囊裡取出一個藏青色玉瓶,拔開蓋子,把出兩粒純白色藥丸到在手心裡。一仰脖子,他自己先吞服了一粒,又把另一粒藥丸擎在手心了遞到公子御面前。
公子御看也不看得隨手接過,一仰脖子也吞進了肚裡,吩咐說:“明眼之物也戴上吧。”
隨影聽到吩咐,又從背囊裡取出兩幅三寸寬,半尺長的水藍色罩狀之物,他先把其中一幅給公子御罩在眼睛上,用絲絛綁好,然後自己也戴了起來。
隨影收拾妥當,透過藍色罩狀之物向山口望去,白茫茫的霧氣如同在他眼前前消散了一般,山口內的道路和山石都染上了一層藍色,但是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隨影小聲嘟囔了一句,“南宮那個老夫子做的這個東西還真不是一般好用啊。”
說完他猛地想起剛才公子取笑他的話,趕緊隨便扯了個話題,“公子,你快看,前面進去的人肯定對這大山和毒瘴什麼也不懂的。”
公子御隨著隨影的話音,也向大山入口處看去,隨劍說的沒有錯,前面之人肯定是以為腳下荊棘叢生,用劍不停的劈砍開路。這的確如隨影所說,此人對這漳毒一無所知,但是讓公子御更加奇怪的是這激盪的劍氣削了旁邊叢生的雜草和古樹的枝葉,招式精妙但是狠辣不足,而且還帶著一股綿柔之氣。這用劍之人心不夠狠,胸無大志,怎會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捲入這十萬大山之中呢?
公子御望著前面,劍眉一擰,若有所思了起來。
隨劍看著兀自站著不動的公子御,疑惑喊了一聲,“公子?”
公子御醒過了神來,一拽馬韁繩,“走吧,這山裡的寶貝不少,咱們再去挑點好的。”
“嗯,再晚些,尤利部那邊該等急了。”隨影嘟囔了一句,率先牽著馬走進了白茫茫的迷霧之中。
公子御一邊走,一邊留心四周,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