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主任!”祁柯身子猛地一抖,閃身到了厲中河的身邊,略帶緊張地說道:“厲主任,你當真不給我祁柯的面子?”
“不是給不給你面子的問題,而是我身為一名領導幹部稱職不稱職的問題!”厲中河冷冷地笑道。
頓了頓,厲中河又道:“祁經理,如果呆會查出你的車子裡有什麼問題,休怪我厲中河翻臉無情!”
“如果沒有查出問題呢?”祁柯反問道。
“呵呵,如果沒有問題,那好吧,你們直接走人就是了。”厲中河滿不在乎地說道。
“嘿嘿,厲中河,你小子也太小瞧我祁柯了!”
祁柯,終於露出了自己猙獰的一面,他剛才還老老實實地稱呼厲中河為“厲主任”,剛才還是客客氣氣的,現在,他乾脆直接撥出了厲中河的名字!
厲中河猛地一揮手,一拉祁柯的衣領,將祁柯推到了一邊。
然而,祁柯迅速一伸手,摸向了腰間,他的手裡很快多了一柄黑油油的發亮的手槍。
厲中河大驚,操,這祁柯竟然敢拿槍,看來,老子今兒個截住他是正確的選擇!他先拿的槍,休怪老子無情了!
祁柯啊祁柯,你他馬的還是什麼政協委員?還是什麼酒店經理?操,你他馬純粹就一道上的大混子!嘿嘿,也許你也金蛇幫有著極為密切的關係呢!
想到這裡,厲中河猛然間揮了一拳,照著祁柯握槍的手劈了過去。
“咔嚓”,一聲脆響當即響起,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祁柯發出一聲驚異的痛喊,手中的槍被厲中河閃電般奪在了手裡,他的臉上顯露而出的何止是震驚,那是一種不可捉摸的恐怖與駭然交集到一起的極端恐嚇之色!
厲中河僅僅用了一招便奪了祁柯的手槍,緊接著,猛地欺身而上,將槍口對準了祁柯的腦門。
“啊——”祁柯又是一聲慘呼,額頭上冷汗盈盈,嚇得雙腿哆嗦不止,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厲中河微微一笑,朝著葛斌道:“葛局,讓同志們開啟車門!”
葛斌朝著幹警們揮了揮手,幹警們到了這個時候哪裡還有二話,只得硬著頭皮向上衝,拉開了祁柯的車門。
車門開了,四個身高馬大的漢子,身著黑衣,手裡緊握著黑洞洞的手槍,對準了厲中河。
葛斌見狀,立即掏出手槍,與之對峙。
頓時,局面有些緊張起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道。
厲中河冷冷地道:“祁柯,讓你的人把槍放下,否則,我崩爛你的腦袋!”
祁柯這麼多年也算是風裡來雨裡去,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可是,他到了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鬧明白了厲中河的為人,這個厲中河,年紀輕輕的,說幹就幹,絕不含糊,一旦惹毛了他,他只消稍稍扣動扳機,那麼,他這位龍原的風雲人物的生命便就此完結了。
任何的一個人,都不敢輕易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祁柯更是如此!
此刻,祁柯哆哆嗦嗦地對厲中河說道:“厲主任,你,你先把槍下,咱,咱們好商量……”
“祁柯!”厲中河冷冷地道:“你的車裡,竟然有道上的人,我厲中河豈能容你!讓你的手下,都他馬的把槍放下!放下槍,再商量!”
“都,都快放下槍!”祁柯顫抖著聲音對自己的人下了命令。
然而,四名黑衣漢子們,似乎對祁柯的話並不感冒,他們的槍口,始終對準了厲中河。
“老子說話不好使了是吧?”祁柯再度下了命令。
然而,四名漢子卻像是沒聽見似的。其中一人淡淡地說道:“祁柯,我們今天無論如何都逃不了了,不是麼?我們哥幾個的身上都沾滿了鮮血,今天,放下槍是死,不繳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