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發的,對於唐竹曉而言,他似乎並沒有太多的火氣。
很快,韋國標反應過來,唐竹曉可是秦德來的人啊,他現在就站在自己的身邊,而自己卻並沒有迴避他,直接就朝著柯春炎發火了。
對於韋國標而言,他寧願唐竹曉此刻不在這兒!
點燃一支香菸,韋國標道:“竹曉同志,麻煩你去一趟昨天晚上你們吃飯的酒店,把相關責任人叫來,我要跟他們面談。”
唐竹曉一聽,腦子裡立即意識到一個訊號:韋國標這是在驅使自己離開啊,他一定要與柯春炎商量如何拿回那枚印章的事,而自己則是一個外人,自然不便在這裡過多的停留啊!
於是,唐竹曉重重點點頭,然後離開了韋家老宅,上了車,指示司機,立即朝著昨天晚上的賓館而去。
房間裡,只剩下了韋國標和柯春炎。
“春炎,這件事,你怎麼會讓唐竹曉知道了呢?哎,真的不應該讓他知道這件事啊!”韋國標不無嘆息地說道。
聽著老闆的話,柯春炎有些無語了。
韋國標道:“如果他唐竹曉不知道這件事,也許我也不會發這麼大的火氣了。”
“這,這這……”柯春炎愈加顯得有些無語了。
韋國標道:“唐竹曉知道了這件事,意味著秦德來知道了這件事。你明白麼?這件事所帶來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柯春炎道:“當務之急,我覺得就是要儘快把印章找回來。”
“那麼,你確認印章就是那呂清源的女兒呂青拿走的麼?”韋國標問道。
柯春炎重重地點點頭,道:“我查過了昨晚那個女人的聲音,她,的確就是呂青!”
“呂青現在在什麼地方?”韋國標問。
“她原來擔任雞鳴縣扶貧辦主任,便就在前幾天,她辭職了。”柯春炎道。
“什麼?她竟然辭職了?她為什麼要辭職?”韋國標有些捉摸不透。
柯春炎道:“這個呂青,也不知道她的腦子是怎麼想的,前一陣子,她一直沒有上班,雞鳴縣委報到市委的情況是,她生病了,需要靜養,可是,當她病好之後,按說應該好好工作才是啊,沒想到竟然遞交了辭職書。哎……”
“你有沒有了解過,這個呂青她在沒有上班的這幾個月的時間裡,到底做了一些什麼事呢?”韋國標問得可謂細之又細。
柯春炎道:“這個問題,我也曾經多方面打聽過,隱約聽說,呂青在桃花溝出現過,但這個訊息似乎不大確切。”
一提到“桃花溝”,韋國標的記裡猛地顫抖了一下,桃花溝,最近一直出現在他的眼前,出現在他的心裡,出現在他的耳邊,桃花溝,說到底僅僅是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事到如今,韋國標似乎已經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林海官場從前年以來,發生了一連串匪夷所思的事件,只因為林海官場這兩年來出現了一個名叫厲中河的領導幹部!而厲中河所有的一切,竟然全都是從桃花溝開始的!
不過,厲中河的來歷,韋國標暫時沒有時間去過多的考慮,他現在所要做的事情,已經盡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印章拿到手!
……
待柯春炎離開之後,韋國標書房的裡間,門悄然拉開,一個麵皮白淨的清瘦男人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後,跟著三名身著運動服的精壯的漢子。
看著郗寶寶,韋國標道:“你確認呂青現在正在雨山?”
郗寶寶道:“是的,我們已經派人打聽清楚了,呂青現在就在雨山,據我們掌握的訊息,呂青喜歡清淨,她總喜歡一個人獨處。”
“把她抓起來!”韋國標道:“務必透過她,把印章拿到手!”
郗寶寶道:“好,我們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