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他人鼾乎?晉燕乃是我朝門戶,何來名不正言不順,請務實。”
不要玩虛的。
自己剛才已說過了。
薛居正苦笑道:“陛下剛剛登基,國家暫時需要安定,休說燕雲,即便是太原,這兩年內也不能攻打,易安,老夫說得對否?”
咱不說虛的,就說實的。
宋九額首:“此言非虛也。暫時是不能行事,即便是以後,也不能公開向烏舍國提供武器。然而有方法,朝廷除了一些制式武器,禁民間使用外,民間也生產一些武器與弓箭,供防衛保護以及狩獵之用,因此臣建議可於河洲設一作坊,雖有朝廷契股在內,但它大部還是私人的契股,朝廷僅是部分參與者,它的性質也是以盈利為主。可以透過這個作坊,改編淘汰的武器鎧甲,或者生產一些朝廷落後的武器與鎧甲,向高麗、烏舍以及大食等國販運,或者從西北運向阻卜人,那麼契丹就是責問之,朝廷也可以推卸了。並且作坊從建設到生產再到販運,也要有一兩年之久,那時國家也安定下來了,甚至也到了再次攻伐北漢的時候。一旦攻伐北漢,難道契丹不出兵乎?”
“這是一個好辦法。”
趙匡義表態了,薛居正不敢說話了。
並且他到現在還在迷惑呢,皇上不是對宋九很反感嗎?怎麼一繼位,如此重用宋九?
這讓老薛十分迷茫。
趙匡義道:“宋卿。你回來得正好,與朕一道參與殿試吧。”
“啊?”
趙匡義登基後。對侍臣說道:“國家疆宇至遠,史員益眾。朕想廣想俊義於科場中,不指望十撥五,止得一二,也可以為致治之具。”
於是下詔天下所有解士,朝廷出來迴路費以及在京城的食宿費用,全部來京城科舉,一共集中了五千三百人。
讓張洎與石熙載做主考官,候陶候陟監考,張洎會是什麼好人?他揣測趙匡義之心。一下子錄用了一百多人。
老薛傻眼了。
但他們正如宋九所說,以所言而言,以不能言而不言,皇上不高興了,就不能敢進諫。雖然不滿,但無一人進諫。
實際還不是多的,往後去才叫多。
禮部試剛結束,還有一個講武殿殿試未舉行。
殿試以趙匡義為主,李昉與扈蒙協助。
宋九先是驚訝一聲。又道:“陛下,殿試之題還是陛下來出,否則何為天子門生,要麼臣請求陛下殿試時除試詩賦外。再加一題,那就是策,詩賦做得好。不代表著官做得好,就象李白。真讓他擔任宰相,整天喝得醉醺醺的。陛下認為他能做好宰相嗎?”
薛居正等人先是大樂,皆道:“中的也。”
這一半人非是進士出身,則是從小吏做起來的。
“宋卿所言極是。”
於是命宋九與翰林學士李昉、扈蒙審卷。
不過殿試還沒有開始,暫時不需要宋九幫助。
趙匡義又對身後小黃門道:“前往御史臺,替朕傳口旨,請諸位御史廣開言路,公正言事,不以不能言而不言,不以所言而言。”
“喏。”
小黃門離,趙匡義也回宮。
盧多遜上前道:“易安,陛下對你萬分器重,前程無量啊,今天晚上一定要於順店宴客。”
“盧公,我驟升副相,心中慼慼不安,還是要低調行事,這樣吧,端午,我於順店宴請諸位如何?”
“行。”
開了一會玩笑,開始做事。
中書雖不及唐朝宰相權利大,可權利也不小,進旨擬草國家大小政務,宣奉命令,群臣興創改劃,中外無法犯罪,各種式事奏呈,除省、臺、寺、監長貳以下,及侍從、職事官,外任監司、節鎮、知州、軍通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