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人狠狠地吃了幾年,如今是一提就煩。而提起來還不太煩的,是和牛、鵝肝以及法國五大酒莊的出品,人現在還只吃進口的,國產的不要。飯前飯後,再來幾道不知年潽洱什麼的。在外地,‘燕鮑翅’一般是領導和老闆躲在包房裡吃,在大廳散座裡的司機和隨從沒份;在山西,領導和老闆在包房裡吃啥,散座的司機和隨從就吃啥,‘燕鮑翅’被吃得完全消滅了階級屬性。”
“呵呵,典型的‘餐桌突圍’,‘燕鮑翅’遭遇‘除魅’,其‘階級定位屬性’開始被弱化了,”
“酸,這也要上綱上線,”
兩個人又象以前樣兒打嘴巴官司。我和釦子以前都屬於嘴較貧又毒的人,可是,是不是人,咱不輕易開口的。
“咳,瞧我看見誰了,”挑著飯粒,我玩味兒地笑開。釦子順著我的視線望過去,“你學生?”
是的,他還穿著校服,斜揹著書包,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