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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君,你這樣大張旗鼓地攪亂我仙界和平,究竟是想要做什麼?」仙尊在半空中俯視著胥君,眼神和語氣中不帶任何一絲情感,讓胥君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傳說中西方世界的神祗。

「仙尊,你該不會至今不知道吧?」胥君似笑非笑地看著仙尊,放出自己的鬼霧,讓整個廣陵殿內都被墨色鬼霧所覆蓋。

他合上摺扇,嘴唇輕輕開合,吐出一句:「璞君,是我師父,是我發誓要終生終世效忠的……王。」

胥君將摺扇收好後喚出忘瑕,輕輕撥過琴絃,廣陵殿內響起一串動聽的宮商角徵羽。

仙尊當然知道胥君有著一張古琴作為本命法器,也清楚胥君作為一個琴修,當他能夠撥動琴絃時有多難對付。他召出自己的□□,擺好了防禦的姿勢。

胥君看仙尊那一副草木皆兵的樣子,輕笑一聲。

他用深情的眼神專注掃過忘瑕的每一寸,宛如在看從未見過的稀世珍寶,他用極其溫柔的語氣對仙尊說:「你看這琴是不是一件巧奪天工的法器?這琴名叫『忘瑕』,是我的本命法器……是璞君當年親手為我製作的禮物。」

胥君收回忘瑕,眼神冰冷地看向仙尊:「對付你……用忘瑕是玷汙了璞君。」

話音落下,胥君迅速騰空而起,一拳重重地揮向仙尊側臉,將他從半空中打下。

仙尊防備著胥君的法術、音律攻擊,卻萬萬沒想到胥君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竟選擇跟他肉搏!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吧手刃仇人會比較有復仇的快感,所以胥君就放棄當琴修,改用近戰肉搏=w=。

打架的具體過程在下一章,在這裡斷章觀感會比較好一些,所以這章就比較短小了

然後,我昨天跟基友聊起來,我問他:「你覺得仙尊做的事情過分不過分?」

他覺得不過分,這讓我覺得匪夷所思不可理喻,所以跟他爭吵了一陣。

最後他指出,我當初39章關於仙尊的描寫有洗白他的嫌疑,這才會讓他覺得仙尊不過分。

所以接下來我準備bb一番仙尊究竟過分在哪裡:

仙尊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極端利己主義,他的行事準則只有一條——對自己無害、且有利可圖。

範斯年從顧爍那知道了蒲修謹魂魄有缺陷,所以他和蒲修謹一定會有一架。但如果沒有仙尊那一封信,範斯年不會在蒲修謹建輪迴的時候和他打,蒲修謹也就不會被逼到跟他同歸於盡。

仙尊從一開始做的計劃就是等到範斯年和蒲修謹兩敗俱傷的時候,他過去殺了這兩個人並且完成輪迴的建立。但顧爍提前從鬼城中出來,仙尊這才[劃重點]不得不[劃重點]放棄殺掉他們兩個,改為殺範斯年幫助蒲修謹建立輪迴。

但蒲修謹對仙尊一直是不信任的,他沒有更好的合作物件(顧爍太弱、範斯年不可能跟他合作)。所以在他看見仙尊的時候,因為擔心仙尊會放棄建立輪迴,趁機殺了他們兩個,乾脆果斷的選擇自爆,這樣至少能夠確保輪迴能夠被建成。

[如果按照當代法律來看仙尊,他是標準的蓄意殺人未遂。]

作者在受到指責後特地回去重讀了39章,但作者並沒有覺得自己寫得是洗白仙尊,因為那一整段都是站在仙尊的視角來寫他的行動。在仙尊自己的眼裡,他的所作所為總是會被合理化。

仙尊、範斯年、大鬍子塔烈一行人、斷魂宗宗主等反派在作者筆下都不是單純的工具人(炮灰除外),他們的行動都有前因後果來支撐,想法和行事也沒有單純的為當反派而反派。

但無論如何,以作者的三觀來看待仙尊,他就是毫無疑問的一名反派——為了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無關之人的性命,也能夠沒有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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