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愚看我,一臉茫然:“嗯?”
“她說喜歡你!”我手一戳,指在喬陽的臉上。
喬陽拼命點頭。
我短路了麼?給小三製造機會?我真的是白痴。
“她剛才說這個?”李若愚看也沒看喬陽,摟著我往裡走。“我知道了。”
靠,你什麼態度,拽什麼拽!我的頭頂開始冒煙,CPU快要燒壞了。
這時喬陽追上來,拉拉李若愚的袖口,鼻子紅彤彤的,神情倔強:“哥哥……”
“駁回。”
李若愚乾淨利落,神情懶懶:“駁回。”
氣勢驚人,秋風掃落葉。喬陽嬌小的身形一顫,手一寸寸的從袖口滑下。
“你剛剛什麼都沒聽,是不是?!”喬陽退後幾步,大叫起來。
李若愚置若罔聞,把彈彈抱進後座,颳了刮我的鼻子,皺眉:“好吵。”
哇咔咔,財主皺眉的樣子,今天最好看,羞澀如我,都忍不住想親一口。
喬陽不死心的又來抓李若愚,卻被我擋住。
“喂,這是我的男人。放,手!”我扣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的說,“你勾引他試試,我跟你沒完!”
李若愚搭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不回頭也知道他在笑,聲音那麼大,都要掀翻車頂。
我壞心眼的把喬陽往外一推,在她呆愣的注視下,猛的關上車門。
車子啟動,喬陽竟然追了上來,她拼命的拍著車窗,叫著:“若愚哥哥,若愚哥哥,求求你,求求你……”
透過玻璃她的臉,好像和這車窗上的雪一樣,輕輕一擦就會融化蒸發。
我閉上眼睛,心裡有點不痛快。
我感受到那道目光,由熱轉冷,一直鎖在我的身上,武李的目光。
我突然難過的想哭。
物是人非事事休。變得這麼快。
而我跟財主,到底能不能,天長,地久?
我盯著他笑起來就異常孩子氣的眉眼,覺得害怕。
這時,財主回過頭來看我,眼神一撞,微微尷尬,卻有東西在漸漸升溫,好像小爐上烹的一小壺黃酒,呲呲的冒著熱氣,就要燒開。
酒香襲人,讓人心神盪漾。哎哎,臉好燙,丟人死了。
財主明顯愣了一下,直到琦琦嗤嗤笑起來,才心虛的咳嗽了一聲,臉竟然微微的紅。
發誓,保證,心虛的財主最萌了……
財主捏住我的臉,兇巴巴道:“笑什麼笑?回家看我不收拾你!”
回家?簡單的兩個字,讓我忽然溫暖。
可是,收拾……咳,就不要了吧。我揉了揉自己的老腰骨,這次是真的要哭了。
(42)
財主家的夜晚,總是來的特別早。
我們仨從A大回到狼窩,赫然已經是七點多。彈彈飯桶上身,在我的懷裡滾來滾去,吵著要吃飯。我看著懷裡的彈彈很是惆悵。他真不是財主的親生兒子?這小子和財主明明就是一國的嘛——大罩杯磁場不和國。石橋整理收集製作
財主一把拎起彈彈,輕輕一甩,就被彈彈丟進沙發裡。
沙發很鬆軟,彈彈的腦袋陷在裡面一時半會兒拔不出來,兩條小短腿露在外面使勁蹦躂。唔,看起來是有點像童男版的水上芭蕾。
我用拖鞋踢了踢財主:“有這麼當爹的麼?”
財主脫下鞋踢到一邊,我嘆了口氣,用腳尖把鞋給踢正——沒辦法,雖然曾經淪為保姆,但我也是懶人。何況現在我可是貴婦進行時~
財主大搖大擺的走過去,把彈彈的臉從沙發裡拔了出來。他回頭對我笑笑,牙齒很白:“他不是我兒子。”
明明牙齒白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