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對照祖先碑上所刻讖言,才知‘淚印’之人現世,今日又得見‘火龍印’,看來的確是到了為慶氏一族雪冤的時候了!”
蕭慎思聽到這裡,已經能將全部的事實串連起來,但他仍有一個關鍵的地方沒有完全想通,便轉向巫神問道:“巫神爺爺,您日間所說那‘火龍印’之人並不算正宗的慶氏後人,只是他的母親姓慶,這是怎麼回事呢?您又是如何得知的?”
巫神閉上雙眼,傾聽著崖頂的松濤之聲,半晌方輕聲說道:“天朝和青國立國之後,秦紫辰因為想救慶氏,便上了璇璣山,正逢閉關兩年的璇璣老人出關,他將諸事詳細告知璇璣老人,璇璣老人知此事與弟子龍千海有關,便下山到了青國,質問龍千海。不料被龍千海暗下毒手,毀其容貌,致其重傷。”
蕭慎思曾聽清南君講過這段歷史,想起這些人為了仇恨、名利、權勢,欺師滅祖,毀情喪義,不禁暗暗搖頭。
巫神續道:“龍千海正要將璇璣老人害死,幸得秦紫辰隨後趕到,將老人救出,在老人的帶領下,上了星池峰,見到了當時的巫神。”
“璇璣老人將諸事告知巫神,問他是否有辦法解那‘天印咒’,救那些未被人發現殺害的慶氏中人,巫神搖頭嘆息,道‘天印咒’無法可解。”
“啊?!無法可解?!那,剛才那慶氏後人來搶奪寒星石豈不是徒勞無功?”清南君不由問道。
巫神嘆道:“是啊,寒星石並不能解那‘天印咒’,可嘆他並不知曉啊。”
“那究竟要怎樣才能救慶氏族人,解那‘天印咒’?璇璣老人的讖言又到底是何意思?”蕭慎思追問道。
巫神道:“當時巫神說出無法可解,但也說了,這咒既然是由女子之血所起,想來必也要由與女子相關的人或物來消解。璇璣老人聽得這句話後,竭盡精血,終參破天機,算得怎樣才能消除慶氏危厄,他留下那首讖詞,解得前兩句含義之後便撒手人圜,含恨而逝。”
燕九天這時插進話來:“先祖秦紫辰將老人遺體送歸璇璣山後,便回到劍谷,立下谷規,劍谷弟子不得行走江湖,只能每隔五十年放一弟子到江湖遊歷一年。他三十多歲鬱鬱而終,後人依他遺囑在其墓碑上刻上了那首讖詞———火龍印生,淚封印開,龍鳳雙氏,血魔咒解!”
蕭慎思在劍江邊曾聽公孫影提過這首讖詞,當時只是聽過就算,後來才得知竟與自己有關,此時聽得諸事前因後果,緩緩道:“淚封印開,我現在明白是什麼意思,定是指龍氏王族女子所生後人是解咒人之一,那麼這火龍印生,想必定是指慶氏女子所生後人了!”
“正是!”巫神讚道:“孩子,你說得很對,火龍印是慶氏女子後人,淚印是龍氏女子後人,這是當時璇璣老人對讖詞前兩句的解釋,但第三句‘龍鳳雙氏’是何含義,老人未及說出便與世長辭,唉,想來世間再也無人知這句話的含義了!”
“所以爺爺,您方才才會說那白衣人不是正宗的慶氏後人,他並不姓慶,只是他的母親姓慶?”蕭慎思越說越是激動,語調都稍稍有些顫抖。
“正是!”巫神發現了他的異樣,不禁問道:“孩子,你說你與那白衣人大有關聯,他究竟是什麼人?”
蕭慎思沉默片刻,直視著燕九天,緩緩道:“如果我和三妹猜得沒錯,他既不姓慶,也不姓林,他應該是姓燕!”
七八、塵世無由結此緣
燕九天眼中精光暴增,白鬚輕顫,問道:“蕭公子,不知你這話是何意思?你先前在崖下說有我兒之事需與我商量,請詳說。”
蕭慎思眼角不自禁的瞟了一眼坐在稍遠處的清南君,見他臉上神情平淡,似是對燕谷主之子一事漠不關心,想起他先前抱住自己痛呼‘哥哥’,忽然湧上一陣愧意,覺得未免對這個‘弟弟’